筆尖輕落,一行清秀的小字躍然紙上。蘇慕清筆法秀逸,氣韻活潑而又不失剛健力道,字裡生金,行間玉潤,筆法行雲流水,說不出的蕭灑適意。常安趴在一邊看的癡了,蘇慕清不愧是聞名天下的才女,光這一手好字,就讓人說不出的愛好。冇想到惡婆孃的字這麼都雅,常安再看看本身小蟲爬爬的字,不由的有點慚愧。
“哦。”
“哦。”
筠兒一回身躲了疇昔:“看你一手墨,彆抓臟了東西,去洗手去!”支開自家少爺,筠兒把東西放下:“少奶奶,我切了一些生果,您吃些生果歇息一下吧。”
“手臂抬平,舉高一點。”
“你這幾天忙甚麼呢?都不見人。”常安邊吃邊問,比來本身忙,都冇如何重視筠兒。
“那你先吃些點心墊墊肚子,吃完了再用心寫。”筠兒又給他倒了一杯茶,探手重柔的摸摸他的頭,語氣說不出的心疼。
惡婆娘,算你狠!有甚麼體例,人家手裡掐著雞毛令箭呢。常安對她揮揮拳頭,隻好貓下腰持續寫。
蘇慕清站起家:“我先回房了,等你寫完了拿給我看。”
常安喜上眉梢,羊毫一丟就跑了過來:“好筠兒,你如何曉得本少爺渴了。”說著伸手就向筠兒手中的餐盤抓了疇昔。
“哦。”
蘇慕清拿過一張潔白的宣紙,提起筆來沾了沾墨:“你看好了,我是如何寫的。”
蘇慕清寫罷,把羊毫遞給常安:“看明白了麼?你再寫給我看看。”
“手執筆再往上一點,太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