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哭的是本身，我哭我本身，何必這般勉強責備，不就是一個男人，不就是四年光陰，劉若英連十年的愛戀都能放棄，我不過戔戔四年罷了，憑甚麼忘不了。

我掛著諷刺的笑意，看著黎陽霎也不霎，我覺得被看破苦衷，他會慌亂而難堪，但是我發明我錯了。

但是，我的眼淚，卻不是為了黎陽而流。
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”，黎陽吐出一個菸圈，隔著紅色的煙霧，他看著我，語氣裡有點懷想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