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如何辦就如何辦啊。”薛春昭歪了一下頭,彷彿有些不明白為甚麼薛大問這個題目,顯得有些茫然,“先生就是先生啊,非論他來此做甚麼,非論他的身份是甚麼,既然做了我的先生,我自當好好的尊敬於他,其他的,與我薛家無關之事,天然不該理睬。”
薛大看著薛春昭的笑容,也擠出一個笑容,“嗯,聽我們家阿寶的。”
“先生博學多識,來源不凡,固然素冠簡衣,但是氣度禮節,都非淺顯人可比。”薛春昭一臉嚴厲的說著,“先生身邊隻帶了清風明月兩個書童,那兩人溫馨寡言,但我曾經看過清風有一次煮茶,煮茶的伎倆可與韓爺爺比擬。”
這輩子現在有一個還算安穩的環境,他隻但願不要發作寒症了,免得外公孃親,暖暖為本身擔憂。
“好,用飯,用飯。來,阿寶,吃肉。”
“咳。”薛春昭輕咳一聲,夾菜給外公薛大,又給暖暖夾了一塊魚肉,“外公,暖暖,我們用飯,用飯。”
“……以是,明天文淵先生點了火炕了?”薛大看著薛春昭,慈愛的問著話,本想在板屋裡說話,但板屋裡頭這會兒正在燒炕,燒炕的味道不好聞,還好,雖是入秋,風也不算很大,阿寶兒坐這兒也不會被風吹。
或許,是因為那還是一個被薛野生得極好的孩子?
薛大笑了起來,拍拍薛春昭的肩膀,“說得好,理應如此。”說完,薛大又欣喜的笑了笑,柔聲說著,“阿寶,我們雖落魄,但以權壓人,以勢淩人,以情迫人,這三者固然有所辨彆,可本質一樣,且記取,恩有重報,仇必重還。”
薛大卻不曉得,麵前的他的乖孫阿寶但是曆經兩世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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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春昭會發起找歐陽春,也是因為上輩子,是歐陽春大師救了二孃舅。
隻是他冇有想到的是――
“如此……這位文淵先生的來源,就委實不凡了。阿寶,你感覺,我們該如何做呢?”薛大看著薛春昭,柔聲問著。
“先生不是凡人。”薛春昭輕聲說著,“阿寶感覺,他來源不凡。”
薛春昭摸摸貂毛毯子,一樣軟和和的。
薛春昭,“……”女人長得高高大大的可不是甚麼功德!
“他姓沈,號文淵……”薛大微微的眯起了眼睛,聽聞慶國的阿誰天一閣的閣主彷彿也是號文淵?嗯……這個不太肯定,慶國的皇宮好進,但是天一閣啊,沈家的天一閣,而非慶國的天一閣,阿誰處所,至今冇誰曉得是如何回事,當初也就老二和慶國的戰神沈老二一起喝酒的時候,沈老二喝醉酒講錯說了一句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