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氣得跳著腳叫道。
“我不管,必然要奉告師父!你來之前清楚跟師父包管過,不再犯色戒了,可你還是對我動手了,必得讓師父懲戒你一番才行!”
“剛纔我又親眼所見,你斬殺聖騎士的英勇身姿深深的印在我腦海,我的心到現在還在跳呢,不信你摸摸看。”
“這位居士,你可千萬不能被她這副妖媚神采給騙了,她是我師父暮年收留的義女,天生惡劣,特彆喜好玩弄我們這些佛門弟子,你大可去問問,普渡寺稀有不清的和尚被她戲弄過。這就罷了,她還脫手動腳,扒人褲子!你說這是清純嗎?我已經被玷辱了明淨,不能眼看著小兄弟重蹈覆轍啊!”
“我不想說這個,我要療傷了。”
伊人笑容猶在耳畔,巧笑嫣然,和順如水……
“你感覺和尚說的話都是真的嗎?”
少女歪了歪腦袋,輕咬著嘴唇,一臉童真的矜持。
這再次深深打擊了他,也再次提示了他。她的死與師父有關,而師父的死與天下有關!
“大師初度見麵,我碰你那邊太不尊敬,冇有嫌棄的意義。”
“你說她脫你們褲子?”
“師父說了,你頂多算是俗家弟子,誰又答應你穿這身衣服了,平白的玷辱了佛門!”
實在他也想明白了,師父的死與陳巧沁的確有乾係,但即便冇有她,萬花穀當時的詭計就是要先侵犯他身邊的人,底子不難曉得他對師父的豪情,她隻是身不由己充當了一個該死的角色罷了。
不過這件事遲早要麵對的,不管她是死是活,總要去看一看。
為甚麼她連死去都這麼淒楚?莫非冇有人曉得她生辰八字嗎?
蘇沐正想安撫他兩句,花叢小道上又走來一個小尼姑,隻是穿著不甚鬆散,領口敞開,衣袖高高捋起,直扁到小臂上,暴露一截潔白的胳膊。一頭流瀑般的長髮垂在身後,頭上還紮了個高腳馬尾,高的有點離譜,跟個沖天辮似的,走起路一顛一顛的,給她增加了很多惡劣氣質。
“不是,是跳的很快,我好衝動。”
少女一屁股坐在鞦韆上,兩腿閒逛悠的,滿臉的不在乎。
和尚不答,持續撞樹。
“哭哭哭就曉得哭!”
少女終究落空耐煩,煩躁的嗬叱道。
少女十指交纏在一起,垂在身前,一臉的害羞之意,微微低著頭,時而瞄一眼蘇沐。
來到宅院外,那片籬笆牆內的青草肆意發展,整齊不齊,和陳巧沁當初經心修剪的模樣有天壤之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