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大師兄彷彿過於謹慎了吧,那小子就是個劍狂,十年內如何能夠應戰大師兄,又何必這般大費周折的圍殲?”
“蘇師弟,話不能那麼說,你畢竟是舞央宮的人啊,駐地有難,都是同門兄弟,怎能見死不救?”
“師兄,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?不消趕儘撲滅吧?”
馮師兄心疼得欲哭無淚。
蘇沐煞有介事的道。
“那裡來的野貨,膽敢擅入舞央宮駐地!”
馮師兄摳摳索索在身上摸了半天賦取出一個儲物袋,拿出三件設備,都是曾經從蘇沐那兒討取的。
“單殺他一個針對性太強,如果他在仙源山冇有仇敵的話,很輕易令人思疑到大師兄。隻要把統統人拖下水,纔好做一些門派仇殺的假象。”
“你現在纔看出來?我就是趁火打劫。”
“師兄,他就是蘇沐,馮幼財也在洞中,殺了他們兩個就齊了。”
十六個黑衣人從兩個分歧的方向進入山穀。
“隻要這些了,全都給你。”
不過心疼歸心疼,馮師兄還是鬆了口氣,隻要蘇沐肯脫手,他這條命也許就保住了,先前黑衣人入穀殺人時,他比誰喊得都清脆,將大師調集出來,誓與他們決一死戰,這時卻藏在蘇沐洞府的最深處,內心抱定主張,死活都不出去!
“你要命還是要財?”
“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?”馮師兄兩眼一瞪,不悅的道。
蘇沐在洞口張望了半晌,戰況慘不忍睹,駐地的二十多個劍師已然全數喪失戰役力,有的傷有的死,被排成一排仍在一片空位上,不斷的哀嚎著。
“師兄,何不但殺蘇沐,何需求一窩端?趁他外出時做了他不是更好?畢竟幾十號人呢,大師都是同門,這麼做會不會不鐺鐺啊……”
他正籌辦走出去看看,馮師兄孔殷火燎的來到他的洞府外,冇命的拍著禁製結界,喊道:“蘇師弟,出大事了,駐地遇襲啦!”
蘇沐翻開結界讓他出去,不慌不忙的往石床上一坐,道:“你說過這處所是你罩的,碰到強梁不也應當你一馬搶先嗎?”
結果是有,並且很較著。
蘇沐祭出了兩把氣劍,神情慎重起來,聞聲判定內裡的打鬥越來越慘烈,並且不時有黑衣人在洞口閃過。
他略感驚奇,舞央宮是實足的王謝大派,還真有人敢來肇事?
蘇沐在洞中模糊聽到有人嗬叱了一聲,緊接著就是一陣氣劍破空的尖嘯,明顯是打了起來。
“內裡很多人都是劍狂,隻要你能救大師了,怎能如此鐵石心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