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魅笑了笑:“你看你,操那點謹慎,這屍丹冇有進入你的身材,而是進入了空間項鍊裡,就是阿櫻在你脖子掛著的木牌子。”
但一番探摸間,我碰觸到了一個極其冰寒的硬物,那種冰寒砭骨,“燙”灼皮膚,幾近刹時把我全部鬼胎左手都給凍成了冰坨子。
“白魅,這循環疆場...我一收場就是第二關嗎?薛平要進我剛纔的擂台了,”我驚問道。
我揉了揉眼,恍惚看向火線,但見在薛高山點循環疆場裡,鼓起了一座龐大的墳包,高高的封土上長滿了五顏六色的花草,令人讚歎的是,那些花草,一個個晶瑩剔透,好像玻璃質地。
在上大學的時候,我們做過嘗試,拿零下196度的液氮冷卻植物構造樣本,然後粉碎研磨過液相色譜儀,不謹慎會被液氮“燙”動手,手指刹時凍白,那感受像是拿燒紅的鐵,此時的碰觸感和其如出一轍!
我體內翻江倒海的痛,那青雲紫霄閃的後勁兒在五臟六腑間持續發酵著,扯肝斷腸,這煉神返虛前期修者的傾力一擊果然可駭!如果能量儘皆打在我身上,那非死不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