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千離淺笑道:“故意了!隻是既然二位來我玉虛峰做客,儘管看戲便是!”
柳隨風倉猝撤劍,一目睹到劍尖上的一縷血絲,不由心中微微一驚:這隕月劍多麼鋒利?儘力一劍之下,對方竟然隻是被刺破了一塊油皮,這等刀槍不入的橫練功法,當真是聞所未聞、見所未見。
南樓峰悶雷般的聲音隆隆響起:“蕭掌教莫非見過這類功法?”
這邊柳隨風的劍招反而慢了下來,一招一式無不看得清清楚楚,劍尖如同帶著萬斤泥沙,晦澀非常,任憑對方守勢如潮流普通,彎刀攻至身前,卻反而被柳隨風的長劍帶得跌跌撞撞,狼狽無狀。
“隻要到了化神境地,才氣與六合相同,藉助六合法例藏匿本身倒也不算希奇……隻是這類藏匿伎倆極其詭異,又彷彿與我們對武學之道的瞭解大相庭徑。這兩人到底是甚麼修為境地?”
蕭千離淺笑著解釋道:“這些人都是來自波斯拜火教,波斯與中原武學全然分歧,他們固然也體味一些陰陽五行之道,但是他們的功法來源卻大大分歧,這些人大多天賦異稟,本身所屬分為地、火、水、風四門。方纔此人天生便與流行親和,故而能藉助氣流藏匿身形,看起來極其古怪,說穿了倒是一文不值。”
此次徐方易與孫飛雲連袂而來,本來是打了密查真假的心機,最不濟也能揭示一下長空派的氣力。卻不料蕭千離應對得體,一番連消帶打,竟然讓徐方易尋不出半點馬腳。此時見到連戔戔一個門下弟子都有這等修為,徐方易心中的顧忌也是越來越深。
此時場中哈塔米越鬥越是駭異,起先還能依托靈動的身法和敏捷變招禁止對方的長劍,鬥到厥後,對方長劍一招即出,本身應對不及,反而身不由己的被帶解纜形。而任憑本身如何反擊,卻始終逃不開對方的橫接豎擋,隻覺對方的長劍如同長江大河普通,不管如何也攻不破對方的防備圈子。
“不必!”柳隨風俄然哈哈大笑道,“些許宵小,還輪不到我師兄弟三人齊上!”
“咦?”不但是柳隨風,就連南樓峰與徐方易都不由得大大吃了一驚,隻要蕭千離仍然麵帶淺笑,彷彿對這類異狀早有所料。
隻聽“鐺”的一聲悶響,那駱葉清竟然以大頭硬接了一劍,身子又如同彈丸普通躍開,摸了摸光禿禿的大腦袋,嘿嘿笑道:“好劍!”
此時柳隨風展開太虛劍法,守禦得潑水難進,隻聽“叮叮”連響,倒是一劍雙刀連珠般訂交數十擊,鬥了個旗鼓相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