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玄陰指的內功運轉、真氣催動線路,卻完完整整的呈現在蕭千離的腦海當中,隻是一瞬便解讀結束。
“小少爺,你有所不知!”朱景陽苦笑著低聲解釋道,“方纔白無咎那一指,已經破了我的周天內功,彆說一起護送,老頭子這條命隻怕都對峙不了多久。這位道長修為通天,倘若他肯著力護送,天然不怕二少爺的追兵。”
“大恩不言謝!”朱景陽慎重的行了躬身禮,這才道,“還未就教道長的道號?”
這邊白無咎竭儘儘力發揮玄陰指力,而蕭千離也猖獗的運轉玄冰功修煉之法,將那剛猛的陰寒內力儘數吸入丹田氣海中,與內丹相互融會。
這一刻,白無咎終究感到了莫大的驚駭:“走眼了,此人修為之高匪夷所思,不知比朱四高超了多少倍!莫非是煉炁化神境地的大妙手?”
還冇等他來不及躲閃,蕭千離一樣一指平平向他前胸點來,微弱的陰寒之氣激射而出。
按照體係對玄陰指的描述,他很快判定出:白無咎的玄陰指力已經練到了陰陽倒轉的程度,但是尚冇有達到陰陽交泰的境地。
不就是家屬紛爭、後代各逞手腕爭奪產業大權的俗套故事麼?看來這位柳家小少爺,便是阿誰起步最為弱勢、卻因為把握著某種奧妙即將被滅口的弱者。
“你以右手發揮玄陰指,想必已是練到了陰陽倒轉的境地,隻是不知你的左手玄陽指力,又練到了甚麼境地?”
眾保護瞪大眼睛,眼神中滿滿的都是驚駭。
“你……你如何曉得?”白無咎的喉頭格格作響,眼中神采驚駭無狀,彷彿是見到了鬼普通。
強行吸入遠超本身的大量陰寒真氣,蕭千離隻感覺滿身高低如同被千百個小刀子幾次割刺,特彆是兩股內力交兵的主疆場下丹田、以及受創最重的胸口,的確是每一分肌肉、血脈、經絡都彷彿被生生扯破,的確痛不欲生。
隻見白叟“哇”的吐出一口鮮血,驚得柳隨風跳了起來,呐呐道:“道長,陽伯他……”口中說話,卻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。
“小少爺莫驚,這位道長是在救我!”白叟掙紮著想要爬起來,柳隨風倉猝過來攙扶,蕭千離也不推讓,受了二人一記大禮,這才正色道:“我救你性命,也不過是舉手之勞,不必謝我。”
中間的柳隨風這才從極度震驚中復甦過來,倉猝上前,深深躬身施禮,朗聲道:“多謝道長相救!還請道長大發慈悲,再救救我家陽伯,隨風感激不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