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千離身軀一動不動,乃至連臉上的神采都涓滴穩定,緩緩道:“十年生聚還不敷麼?”
那保護嘴唇爬動了一下,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林夕怔怔的看著蕭千離,俄然開口道:“蕭掌教,究竟要甚麼樣的前提,你才肯承諾傳授我道門心法?”
“呐!很簡樸的!”林夕笑得極其詭異,笑嘻嘻的說,“我要你收我為徒,傳我正宗道門內功心法……”
那保護倒是悍勇之極,一條手臂被廢,卻仍然不依不饒,虎吼一聲,左拳閃電般擊了出去,卻不料對方的手臂俄然變得軟若無骨,輕描淡寫的搭在他的手腕上,接連畫了四五個圈子,帶得保護拳力一層層的減弱,終究化為無形。
林夕神采微微一變,聽到蕭千離又道:“道門心法,一貫以周天丹道為主。縱有大能之士另辟門路,也脫不開這精、氣、神三門。貴派武道傳播千年,固然也算是廣博高深,倒是走的另一條門路。”
“你既然不怕本教,又何必在乎那一本心法?用一本心法,換兵器不興,不是很好麼?”
他頓了一頓,又彌補道:“不但如此,本教還可斥地商道,與純陽互通來往,可好?”
“呀,本來你已經看出來了!看來你這純陽宮公然不是浪得浮名!”
“哼!”蕭千離冷哼道,“諒你等域外武林,又豈知我中原武學廣博高深?戔戔的《大光亮拳》,比起本座的《鬥轉星移》又如何?”
“你不肯收我也冇乾係,等本教妙手一到,我就帶著他們每天堵著你的廟門,說堂堂的純陽掌教始亂終棄,渣男!敗類!”
“甚麼事?”蕭千離模糊感覺有些古怪,彷彿忽視了甚麼普通。
一番話鬨得蕭千離也不由得張口結舌,半晌才一甩衣袖,皺眉道:“混鬨!我何時始亂終棄?”
那保護被晃得七暈八素,呆呆怔怔站在那邊,渾然不知產生了甚麼。那白衣青年卻已經看不下去了,喝道:“常談笑,你還愣著乾甚麼?還不滾返來?真是丟儘了臉!”
“你要拜本座為師?”
那保護張一張嘴,卻神情懊喪非常的後退兩步,那青年也是一愣,隨即臉上暴露了光輝的笑容。
那保護與侍女神采變得更加丟臉,白衣青年卻反而喜滋滋的跳了起來,笑道:“除了這件事呢?你幫不幫我?”
“好個純陽掌教!竟然對我們的環境如此體味!”那青年神采一變,又垂垂和緩下來,巧笑道,“既然如此,你情願不肯意幫忙我們呢?”
“三人成虎,眾口鑠金!”林夕露齒笑道,“我們人多,有錢,每日請上百八十小我在廟門每天編了歌兒來唱,我倒要瞧瞧你還能撐上幾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