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恕罪?你說的倒是輕巧!”安帝沉著眼:“你抓人倒是痛快,可曾想過結果,那宋國公府是先帝賜下的勳爵,就是朕想動他們都得思慮再三,你倒是好,連回稟都未曾回稟就直接帶著黑甲衛將人抓了。”
當然不信。
外間有宮人送了茶具過來,蕭厭接過後便放在桌上替安帝煮茶,安帝見他這般熟稔服侍的模樣,內心頭肝火倒是散了些,也冇見怪他私行起家的事情,坐於蕭厭劈麵皺眉道:“為甚麼俄然去動宋家的人?”
“知情的說他是顧慮铖王妃不肯被宋家連累,不想落空宋家這麼一個權貴的姻親,可如果不知情的聞聽铖王這段時候所為,誰會信賴他是無辜的,陛下會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