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能用枕邊人算計兄弟的無恥之徒,也配坐那皇位,還不如紀王兄來坐……”
見甬道之上空蕩不見旁人,他這才沉怒:“皇位之事,豈容你拿來兒戲,本王從無逾矩之心,你休得胡言!”
那幾人趕緊噤聲。
賀家跟戾太子是綁在一起的,眼下還隻是賀文琢的事情,就已經查出了陸家,涉及了安帝,這如果蕭厭不肯罷休持續查下去,誰曉得會查出甚麼貓膩來,畢竟誰不曉得當年他們這位陛下是最冇資格擔當皇位的人?
他們誰不曉得當初蕭厭剛進宮時是多麼模樣?
紀王皺眉:“陛下與我們是嫡親兄弟,本王天然護著。”
“是嗎?那紀王兄可真是漂亮,隻是也用不著恐嚇談大人他們,他們也冇說錯,外頭流言可比他們剛纔說的短長的多。”
可他冇想到紀王這般怯懦。
桓王原是想要鼓勵紀王搞事,畢竟皇權這東西誰不想要。
“還不從速散了,杵這兒乾甚麼?!”
現在朝中正亂著,太子和安帝鬥的不成開交,蕭厭又在旁虎視眈眈,安帝這皇位來路不正,都是姓謝的,謝平嘉阿誰黃毛小子能夠,他們這些叔父天然也行。
賀家死絕,那蕭厭甭管是不是真的賀家子,能忍屈受辱以內侍身份走到本日,何嘗輕易。
等人走完了,桓王纔在旁陰陽怪氣:“紀王兄倒是護著皇兄。”
紀王心機浮動,袖中的拳心也是握緊,可對著儘是調撥之意的桓王,他卻還是沉聲說道:
“本王還輪不到你來訓戒!”
“他向來都看不上謝天永,對他更無倚重,可他俄然病逝後那傳位聖旨是上竟然寫的是謝天永,紀王兄莫非就冇有半點思疑?”
“龍庭衛如何自有陛下措置,那尚欽心胸野心謀逆犯上也已處斬,其他的事情不是你我該過問的。”
“你也說看那些都是流言,既是流言那便是無稽之談,他們是朝中大臣,豈能與那些無知婦孺一樣?”
“這裡又冇旁人,紀王兄怕甚麼?”
桓王嗤笑:“可不止是無知婦孺,現下內裡誰不說皇兄德不配位?”
如何能夠。
“提及來當年太子阿兄去了以後,除卻铖王以外便是母族權貴的紀王兄最有但願,可誰能想到皇兄竟然異軍崛起,原覺得他才德出眾得父皇青睞纔會躍居一眾兄弟之上,可現在瞧著……”
冇有思疑嗎?
到底還是有明眼人,跟著小聲道:“實在陛下封他國公也能瞭解,蕭厭擺瞭然是要替賀家昭雪,陛下若不準以高位安撫於他,你們覺得蕭厭肯善罷甘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