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,追封榮江縣令陶子安為承恩伯,其家眷賞金千兩,入京可承縣爵,命人找尋榮江罹難百姓支屬,如有親眷者以戰死將士劃一撫卹,若無親眷活著,於榮江籌建萬民塚,命人守塚祭奠,以告慰百姓亡魂。”
“那小女人也情願?”
現場看了一出熱烈,禦龍台外其他幾位老臣才都感慨。
“太子這段光陰辛苦,不過現在陛下既已醒來,太子殿下也能鬆緩一些。”
這傷敵一千自損一千,都是一屁股屎的人,誰還能占了誰便宜不成?
朝政之事有梁廣義、曹德江在前,軍務有蕭厭、文信侯他們在後。
“臣等遵旨。”
梁廣義看了眼太子,朝著蕭厭說道:“蕭督主……不對,應當叫定國公了。”
“這賀產業真是翻身了,當年賀擎在時也未介入國公之位,蕭厭年紀輕簡便有這等造化,實在是……”
這朝中今後怕都是冇人壓得住他了。
何必呢。
殿中統統人見狀,內心都不由對那位本就盛名的祥寧郡主更多了幾分看重。
“臣與棠寧,兩情相悅。”
“現在父皇既已復甦,這賜婚的事情自該有父皇開口才改名正言順,你可莫要怪孤自作主張,幫你跟父皇求旨意。”
蕭厭冇有否定:“臣心儀棠寧,欲聘其為妻。”
梁廣義狠狠一甩袖子:“走!”
“你與祥寧郡主同磨難共存亡,前次你請孤替你們賜婚,卻因為這段時候朝中事多擔擱了下來。”
本該替安帝執掌朝權的太子卻如同氛圍,安帝既無交代,也無重用之意,就連叮嚀朝中的事也直接超出了他,這讓前幾日還誌對勁滿,感覺今後風景無窮的太子處境難堪。
“之前就見你護著榮家那女娘,本來竟另有這等啟事,難怪那小女人對你也那般在乎,為著你連欺君的事情都敢做。”
太子本來惴惴不安的心頓時必然,對著梁廣義時也多了幾分底氣。
想起剛“贖”出來的崔林和李、範兩家的人,另有那扒皮拆骨才湊足了送給蕭厭的八十萬金,梁廣義頓時掛不住笑。
“老夫原覺得賀家之事還需些光陰才氣查明,冇想到陛下竟是直代替賀家昭雪,倒是白搭了太子殿下這段時候一向為了賀家馳驅。”
他才滿門去死!
“當然,梁太師如果事忙查不過來,孤也能夠幫您。”
太子神采烏青。
蕭厭聽著周遭或至心或冒充的祝賀,眉眼染上笑意,弱化了身上鋒芒。
這老匹夫是在諷刺他,父皇醒來他就失了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