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梁紮眼睛更紅了。
“他是宣義侯,是賀家的人,今後彆再提這個字。”
他話音未落,兩道厲風徑直擦著他臉邊而過,一道劃過耳邊讓得他半截耳朵都血淋淋的,彆的一道更是幾乎堵截了他脖頸。
這但是他家督主的命根子!
蕭厭淡聲道:“梁太師慢走。”
梁廣義輕籲了口氣,神采有些不好:“我曉得你不甘心,我也不甘心,可賀家必定昭雪,誰來都冇用。”
“叔父……”
“閉嘴!”
見梁順閉嘴,梁廣義才道:“進城以後,我進宮麵聖,你直接回府,方纔的事不準胡言。”
聽著內裡似有箱子搬動的聲音,另有馬蹄輕響,車輪轉動分開,梁順捂著臉:“叔父,你為甚麼怕蕭厭,他不過是仗著一時之利才藉著太子壓著我們,現在陛下醒了,太子休想再握朝權,我們何不把那些金子……”
梁廣義說完以後也冇等蕭厭回話,就直接道:
“他昏睡了這麼長時候,朝中大局已定,醒了就醒了吧。”
梁順摸了摸耳邊的血,咬牙低罵:“阿誰閹賊……”
太子仗著儲君的身份,這段時候一個勁折騰朝中,蕭厭又以太子之勢逼迫他們幾家讓步。
唰!
“蕭厭那廝手腕短長,又睚眥必報極其記仇,以八十萬金買他罷手不是好事,至於其他的……”
唰!
“叔父,陛下醒了!”
“叔父……”
“那不能,誰搶我錢,我要誰命!”
足足小半個時候,滄浪才揮手命人封箱,領受了那些箱子。
“蕭督主大能夠放心,這些金子是我們幾家給你的賠罪禮,你我之間說定的事情還是算數,就算陛下醒來,老夫也不會懺悔,隻但願蕭督主也能記得你承諾老夫的事情,對我們幾家既往不咎,就算做不到世家之間同氣連枝,今後也不借舊事難堪。”
……
梁順頓時慘叫出聲。
“陛下既然已經復甦,又命人召見,老夫不好多留,先行告彆。”
更何況……
“那你承諾老夫的事情?”
頓時的人翻身下來就各自朝著他和蕭厭疾步靠近。
梁廣義猛地昂首看向蕭厭,而他身邊的梁順臉上暴露欣喜。
梁順想說話,可對上梁廣義的眼隻能咬咬牙瞪了滄浪和蕭厭一眼,就恨恨退到一旁。
梁廣義帶著梁家那些人分開,等出了那片小樹林後才上了停在內裡的馬車。
梁家保護踉蹌後退,紛繁抽劍而對。
這明顯是他們的金子,是他們幾家的血肉!!!
蕭厭看了眼搬上馬車的那些金子:“你親身帶人,將這些金子送走,路上謹慎些,彆被人截了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