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何會曉得?!!
蕭厭手中如同鐵鉗,掐著他時彷彿要將他臉上骨頭都捏碎開來。
宣夫人:“……”
他目光掃過宣夫人的臉:“不過也能瞭解,宣夫人守寡多年,還如昔日芳華,崔尚書關照一二也屬平常……”
“陛下,老臣並非感覺此人不該審,隻是蕭厭不該以此手腕當眾動刑,宣夫人本就是不測捲進宮中之事,現在又被人這般打單。”
“這世上折磨人的手腕有無數種,剛好本督最善於此道,你就算咬斷了舌頭,本督也有體例讓你好生活著。”
“蕭厭!”
宣夫人幾乎跳了起來,一邊將身上的斷手揮了開來,一邊神采驚駭地狼狽朝後爬去,嘴裡的慘叫更是幾乎刺破那些離她稍近的朝臣命婦耳朵。
馮內侍見狀頓時怒道:“陛下,此人並非宮中內侍。”
崔林深吸口氣壓著心頭暴怒,隻上前幾步跪在地上朝著安帝說道:
“真當咬了舌頭就能他殺?”
“麵上長鬚,聲音粗蠻,虎口生有厚繭,像是習武之人。”
蕭厭側頭:“一個冒充宮中內侍,行凶傷人的逆賊,本督不過鞠問一二,崔尚書急甚麼?”
隻是冇等崔林反應,蕭厭就俄然上前幾步,抬腳踩住了地上翻滾之人,在他吃疼時神采冷酷。
中間躺著的那兩具屍身中,一個與他一樣身著寺人衣裳的肥胖之人像是服毒,眼耳口鼻當中滿是汙血,臉上早已經僵青。
虞延峰指了指那宮女說道:“太後宮中的檀夏被人在禦花圃中發明時已經斷氣,微臣命人將其屍身抬了返來,一併將徹夜在紫宸殿前巡守禁衛全數鎖拿,交由陛下措置!”
虞延峰一把將手裡提著的人扔在地上,就跪在殿前沉聲道:
他抬手抽出虞延峰腰間掛著的長劍,“唰”地落在那人胳膊上。
“抱愧,臟了宣夫人的衣裳。”蕭厭聲音暖和:“隻宣夫人莫怕,此人敢冒充宮中內侍傷及於你,千刀萬剮也不為過。”
一些年事較大才斷了命根,或是淨身不淨之人的確會長髯毛,但因著宮中年年都會有人查抄,且在宮中行走之時於此極其忌諱,主子也厭憎臉孔不淨的,以是大家都會將臉上拾掇的乾清乾淨。
蕭厭抬腳朝著那人下巴上一踢,就見他喉間謔謔喘氣的慘嚎俄然變得鋒利。
宣夫人臉上生疼,滾落下來時血跡更是濺了她一身。
他掙紮著想要慘叫出聲,下巴卻被蕭厭死死擒住張不開嘴,劇痛之下隻能眼球朝外凸起,渾身痙攣疼的滿臉猙獰。
殿內其彆人色變:此人竟然不是寺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