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厭猛地昂首:“父王和母妃的骸骨被換了出來?”
“這姓施的有幾分三腳貓的本領,最擅揣摩民氣,性子又奸滑奸刁,對北陵和邊疆的環境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,固然當年他敗在夏侯令手裡有些丟臉,但好歹還能一用。”
曹德江冷哼:“你不嫌丟臉,躲到濮姚去教甚麼書?”
“你乾甚麼?”施長安瞪眼。
施長安氣急廢弛,直接喊了曹德江的字。
“為何不肯?”
施長安沉聲說道:“南齊之於大魏,跟北陵之於大魏無甚辨彆,兩國長年反目,雖不像北陵那般比年交兵卻也不甚安穩,魏朝討厭南齊已久,南齊也一定冇有覬覦之心。”
“施先生當年在南齊朝中也有一席之地,但夏侯慶卻能在暗害你師門高低以後,堂而皇之留在南齊皇城,後又乘坐南齊官船返回北陵,反是你卻被人逼得一起流亡,險死還生纔來了大魏被曹公所救。”
“曹泊如!”
曹德江未曾詰問他要做的事情,隻點頭:“那就讓他持續留在老夫身邊。”
蕭厭說道:“我臨時還不能帶他走,還要費事曹公再收留他些光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