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芝芝，芝芝彆打動，彆打動……”

“那小海棠定要多撒撒嬌，免得姨母不肯將你嫁給我。”

看著蕭厭光著上身撲滅了屋中的燈，又拿過帕子替她一點點擦淨手上黏膩，然後親了親她有些發紅的指尖，溫熱包裹著指節時，酥酥麻麻的感受讓得棠寧身子發軟。

棠寧臉頰蹭了蹭他的手，帶著些鼻音：“冇哭，是歡暢，冇想到阿兄就是當年的小哥哥。”

棠寧伏在他身上，纖細雙手有力撐在他胸前，霧濛濛地抬眼。

“再做下去，我怕姨母會打死我。”

手中驟空，蕭厭鳳眸低垂就見小女人縮成一團，模糊暴露的脖頸都紅了，他湊上前去低低道：“小海棠？”

榮玥顫動手：“他，他如何敢！”

這個時候衝出來，誰都欠都雅。

她軟著身子迷含混糊，如何停下來了？

那凶巴巴的眼神像極了伸著爪爪撓人的奶貓，勾的蕭厭忍不住湊上前去。

榮玥先是下認識伸手去捂錢綺月的眼，等反應過來神采陰沉擼袖子想衝要出來，顧鶴蓮趕緊用力將抱著她腰將人拽返來。

“我們小海棠值得最好的，如何能不明不白就跟了我，阿兄還等著八抬大轎，十裡紅妝迎娶你過門，洞房花燭天然要比及那夜才行。”

蕭厭出京的事，棠寧雖冇說他去了那裡，但狄濤進京讓顧鶴蓮有些猜想，他攔著榮玥。

棠寧非常感激老天能讓她重來一次，也從未有過的光榮能碰到蕭厭。

蕭厭胸前震驚，喉間溢位笑。

棠寧抓著被子不吭聲，蕭厭將她連人帶被子裹進了懷裡。

蕭厭垂眸拂過她泛紅的眼眶：“彆哭。”

驀地閃現的回想，讓她墮入幼時夢魘，那無邊無邊的絕望幾近讓她分不清今夕何夕。

降落的嗓音帶著絲絲環繞的笑意，格外慾色的聲音讓棠寧耳朵燒了起來。

似是用心的，他壓著嗓音靠近她耳邊，那熱氣熏的棠寧臉上通紅。

那一場未做到最後的豪情讓她幾近健忘了痛苦，現在再想那段曾經忘記的影象，那些絕望還是讓人堵塞，卻不再痛苦的不見亮光，像是有光照進了那逼仄狹小的屋子裡，衝散了暗中。

棠寧驀地纔想起，之前榮玥他們彷彿也來了，隻她渾渾噩噩時下認識順從統統人，阿兄留了下來，姨母和母舅他們，另有錢綺月和阿茹……

隻下一瞬，他俄然嘴唇遊移朝上，在她小巧耳垂上親了親後，又落於她額間，隨後長臂一伸將人抱在懷裡，平複著有些粗重的呼吸，不再行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