滄浪說道:“不曉得,德順隻說,皇後對金枝起了殺心。”
皇後現在身邊冇幾小我了,按理說不該這個時候動金枝纔是。
玩的這麼花?
棠寧憂心,離上一封信又疇昔半個月了,阿兄還冇傳信返來,也不曉得西北那邊到底順利不順利。
滄浪搖點頭:“隻聽靈雲寺的和尚說,施長安見了心燈大師,在寺裡待了半日就分開了,哦對了,當時他身邊還帶著個三十來歲的男人,也不曉得從靈雲寺下來先人去了那裡。”
“你說皇後對金枝起了殺心?”棠寧驚奇:“為甚麼?”
二皇子纔剛失勢冇多久,跟世家那邊本就信賴未幾。
滄浪說道:“陸家那邊非常溫馨,陸崇遠自前次被貶以後就像是傷了精氣神,前幾天陸肇問斬以後,他更是病了一場,陸家被世家架空不如之前,陸皇後和四皇子出過後他們也冇理睬。”
“西北那邊有動靜返來了嗎?”
“我們這位皇後孃娘還真是一如既往暴虐,連身邊親信想要滅口都得先將人操縱到底。”
“不曉得。”
棠寧問道:“對了,施長安找到了嗎?”
棠寧不想平白獲咎了那人。
薛茹朝著滄浪笑了笑,就抱動手裡的書分開,等她走後,棠寧才領著月見和花蕪進了屋中,滄浪跟在她們身後。
杯中茶水溫熱,入口便是桂花暗香。
“女郎放心,衙中統統都好。”提及閒事,滄浪趕緊收神:“四皇子還在獄中,趙家那邊日日進宮哭求想將四皇子妃帶歸去,隻是陛下一向未曾承諾,倒是白二孃子和裴夫人已經放了歸去。”
“讓上麵的人不必找了,他既不肯露麵就算了。”
棠寧蹙眉說道:“讓上麵的人謹慎些,多留意各方,彆出了不對。”
“還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