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休得胡言……”
他不急不緩地將昨夜靈雲寺中產生的事情說了一遍,冇有半絲諱飾,亦未曾添油加醋,隻是將四皇子妃與人佛堂穢亂被人撞破,後牽涉出樂陽長公主,四皇子,以及二皇子的事情重新到尾奉告安帝。
“二皇子……”
“微臣對陛下忠心耿耿,毫不敢與人勾搭,倒是四皇子如此算計宜陽縣主,安知不是他見事不成藉機肇事,用心舍了四皇子妃來讒諂二皇子和微臣。”
滄浪說道:“微臣隻是將鞠問成果奉告陛下,是四皇子妃指認二皇子。”
中間的馮內侍目睹著他似要“頭疾”發作的模樣,趕緊趁著上麵朝臣都低頭跪伏在地請罪時,取了一粒金丹遞到了安帝嘴邊。
宮門前亂成一團。
外間天氣濛濛,晨光未露,隔得遠了幾近辨不清麵貌,但黑甲衛那一身格外奪目標穿戴倒是讓人一眼就能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