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前擋在紀王妃她們身前,朝著棠寧勸道:“徹夜另有盂蘭盆會,實在不宜大動兵戈,玉妍性子嬌縱,又是為了保護長公主,這才一時起了性,縣主和榮國夫人大人大量,就彆與她一個小女人計算……”
她感覺她身上最大的隱蔽,彷彿被人窺破。
棠寧冇了先前暖和模樣,隻微歪著頭淡然看著紀王妃:“我姨母與王妃同品,是陛下親封的榮國夫人,謝玉妍早被廢了郡主之位不過是一介庶人,她以下犯上企圖攻擊榮國夫人,才被我府中婢女反擊所傷,紀王妃有何定見?”
棠寧微垂視線:“既然大師已經開口,此事就罷了。”
“有定見,也無礙。”棠寧揚唇:“月見,擒了謝玉妍,押送回京交給樞密院刑司,讓他們來斷一斷以下犯上是甚麼罪。”
紀王妃大驚,跑疇昔扶著吐血昏倒的文慶郡主怒聲道:“宋棠寧,你敢縱仆行凶?!”
月見手頂用力一扯就將人拉了過來,下一瞬一腳踹在她肚子上,文慶郡主慘叫了一聲徑直飛了出去,重重砸在那大雄寶殿硃紅的門階前,撞在門扇上收回重重一聲響。
卻不等鞭影落下,就被人一把抓在手裡。
“這紀王府也真是不要臉麵,傳聞先前那場馬球會相親時,說的還是替郡主找郡馬呢。”
四皇子妃臉上一僵,莫名就想起七夕那天夜裡錢綺月半點麵子都不給她的模樣,隻錯過她朝著棠寧說道:“我知她有些過分,可到底本日是為祭奠祈福,總不幸虧佛前打殺,驚了已逝先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