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頓了頓，有些心虛：

“這氣候可真是熱的慌。”榮玥扇著扇子：“往年也不見這麼熱。”

薛茹坐在一旁瞧著榮國夫人謹慎翼翼摸索阿姊態度的模樣，抿唇忍著笑，一邊用力扇著扇子諱飾，觸及棠寧遞過來促狹的目光，她嘴邊暴露兩個酒窩，在榮玥瞧過來之前就趕緊低頭。

棠寧：“我曉得，母舅很好。”

“看甚麼？”顧鶴蓮問。

“顧母舅他……”

榮宅也在長命坊。

還冇上山，棠寧她們就被人攔了下來。

顧鶴蓮：“顧家買賣上出了點題目，底下的人來來去去的往這邊跑費事，這段光陰就住在長命坊那邊了。”

七月十四這日，棠寧覺得榮玥不會去靈雲寺了，可誰知等著午後她領著薛茹剛要啟行時，顧鶴蓮卻陪著榮玥過來了。

馬車上的冰盆肉眼可見的化水，榮玥也是替棠寧扇風：“你七夕那夜落水是如何回事，返來也不見你說，要不是你君姨給我送信過來，說你遭人算計，我都不曉得出這麼大的事。”

昨夜薛茹跟她說了姨母和母舅的過後，她就想了很多，今兒個再見二人模樣，也大抵能猜出他們怕是真有了停頓。

棠寧笑道：“不消了，牧風還得庇護母舅呢。”

榮玥扇著扇子摸索問：“你很喜好顧鶴蓮？”

榮玥發笑：“早晨出城哪能行，黑漆漆的瞧不見路不說，萬一遇著不懷美意的人呢？”

棠寧也冇追根究底：“那就好，我原想著母舅如果回了左州，就剩我和姨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