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慶!”
齊澄嘲笑了聲:“我不出來,難不成還留著被他們酸死?”
齊澄瞧著那邊素淨至極的女郎說道:“我母親前些時候幫我說親,看上的就是錢家女娘,我偷偷去瞧過她一眼,跟小時候有些變了,可眉眼多少還是能看出來她小時候撓我的模樣,必定不會錯,隻是她比小時候更都雅了。”
見傅來慶看著他,他抿抿唇抱愧:“對不住,我隻覺得他們是想要出來聚聚,想著也好久冇一起喝酒了,才把你叫了過來,可冇想著他們竟然是這個德行,如果早曉得如許,我就不叫你來了。”
齊澄瞪他:“我是替你抱不平!”
傅來慶扭頭,就見齊澄快步朝著這邊跑了過來。
傅來慶聞言想了想:“大抵是,吃一塹長一智?”
剛想起齊澄,身後就傳來他聲音。
那幾人神采一變,冇開口的一人眼看著氛圍不對,趕緊在旁打著圓場。
“好了好了,都是朋友,不過隨便談笑幾句,如何還動上氣了。”
他想起當時錢家那小娘子一言難儘的模樣,就忍不住想笑,昂首眼角餘光一掃就俄然頓住。
曹家跟傅家的乾係本就有些奧妙,舅爺爺對他的好如果放在平凡人家,曹家那邊早就不滿了,幸虧幾個表伯表叔另有兄長都對他極好,也從未在乎這些,可外頭的人總想拿著這事兒來教唆他和曹家乾係。
傅來慶倒是笑了笑,他入朝以後,吃了很多虧,舅爺爺罵了幾次總還是能長點腦筋,更何況他可忘不了之前本身被宋瑾修算計以後,錢家那小孔雀是如何看他的,當時陰陽怪氣地說他為宋瑾修洗白添磚加瓦,固然冇明著罵,可那眼神就隻差指著鼻子說他蠢了。
傅來慶笑出聲:“是是是,多謝齊大郎君,隻是徹夜是七夕,見血不吉。”
傅來慶從酒樓上分開以後,就忍不住輕歎了聲。
本來是叫人散心,成果散的窩火。
傅來慶見他憤怒的模樣說道:“跟你冇乾係,是舅爺爺在朝裡獲咎了人,總有那麼幾個找不著他費事,就想著讓我鬨出點兒事來的。”
齊澄:“……你甚麼時候這麼好脾氣了?”
哪怕談笑,也多了幾分顧忌,乃至言談間還偶爾會摻雜一些摸索,摸索他,摸索舅爺爺和曹家,乃至另有朝中一些事情,固然他們大多都做的不甚較著,可經曆過舅爺爺“殘暴”提點的傅來慶還是能感受獲得。
齊澄神采有些泛黑,冷眼瞧著說話幾人直接動了火:“我看你們是想要人管著長進都冇有。”
“你甚麼意義?”
“我說甚麼意義就甚麼意義,曹公疼阿慶那是人儘皆知,旁人想要得這份心疼都難,你們如果戀慕就直說,大男人的說話酸得八百裡外都能聞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