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漕糧一案,陸肇那孝子入獄已久,既有帳本人證,又曾動刑嚴審,論理早該審結,但是陛下卻一向命我禁足,讓人深挖此事,陛下是想證明老臣也涉案此中,還是感覺陸家高低皆不潔淨?”
四皇子被問的語塞,想要辯白,陸崇遠卻已經轉頭看向安帝。
“母後?”四皇子推了推皇後。
他不懂事情為甚麼變成瞭如許。
等陸崇遠將近跨出禦書房時,蕭厭俄然低笑了聲:“陸家對陛下的交誼,是二十年的事,還是十三年前?”
德順趕緊出去,過了一會兒返來時,神采就極其不好。
陸崇遠安靜昂首:“老臣自不敢猖獗,可老臣不明白,陛下為何這般對待陸家,老臣從未虧欠過陛下,陸家也冇負過皇室。”
陸崇遠竟然敢打皇後?!
見陸崇遠徑直過來,陸皇後臉上閃過抹心虛之色,隨即卻還是穩住心神:“本宮傳聞府裡出事了,父親冇事吧,陛下可有難堪……”
陸崇遠又是一巴掌,打斷了四皇子的話。
金枝也在旁勸道:“娘娘,外間事再多,您也得重視身子。”
四皇子還想要說話,安帝就儘是煩躁的甩開四皇子扶著他的手,忍著頭疼看向蕭厭:“送陸中書回府,解他禁足,儘快查清陸肇貪汙一案,陸中書去官之事不必再提。”
蕭厭搖點頭,言語未儘,可皇後和四皇子都是神采慘白。
哄走了四皇子,陸皇後就一向惴惴不安,她總感覺陸崇遠分開宮裡時阿誰眼神叫她心慌。
陸崇遠:“……”
陸皇後猛地喝了聲後,臉上也是慘白。
金枝嚇了一跳,忙放動手裡的東西,取了帕子就替陸皇後擦著膝上:“娘娘,娘娘您冇事吧?”
陸皇後本是來見四皇子的,卻冇想到先看到陸崇遠和蕭厭。
明顯陛下該落罪陸家,為甚麼陸崇遠冇事?
陸皇後整小我都被打的蒙了,跟在她身邊的金枝幾人也都是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