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大怒至極,令我帶人緝捕鞠問,我也不肯來此,可陸家實在是……”
四皇子的話如同一瓢涼水潑進滾燙的熱油裡,陸家本來儘是忿忿的那些人都是刹時“轟——”的腦筋嗡嗡炸響,那些跟來的陸家女眷們,特彆是幾個未出閣的女娘,以及她們的母親更是神采頓白。
“外祖父,我也不肯信賴陸家跟铖王勾搭,可統統證據都指向陸家。”
“不成能!”陸欽寒聲道:“父親你彆聽他妄言,陸家血脈豈是那麼輕易混合?!”
也是一樣景象,亦是黑甲衛俄然圍府,蕭厭那閹賊帶人闖進府裡,一劍斬在他腿間。
不管之前寵嬖的姨娘,還是細心體貼的老婆,床笫間溫存,情到濃時那處卻毫無反應,麵對緋紅著臉動情的小妾,另有神采奇特的老婆,他老是狼狽而逃,厥後更是隻能躲在書房佯裝事忙。
四皇子對著他儘是寒意的眼睛忍不住瑟縮了,實在過往這個外祖父在貳心中威勢太重。
眼下看到那一日景象再現,陸欽頭一個怒聲嗬叱:“四皇子,你帶人擅闖陸家是想乾甚麼?!”
滄浪聞言頓時笑了,抱著劍吊兒郎本地說道:“那可一定,同是嬰孩,呱呱落地時腦門上總不會刻著你們陸家的姓,小陸大人就敢包管,礽一堆孩子在你麵前,你能辯白得出來哪一個是你的親兒子?”
陸崇遠聲音冷怒,就差喝問四皇子此舉是不是瘋了。
他說話時忍不住搖了點頭,臉上儘是難言之色。
輕易通姦?
他不是陸崇遠這一脈的親兒子,算起來跟這一脈隻是堂親,因著祖父早逝,父母也雙亡,纔會養在堂祖父膝下。
陸欽身邊一個少年模樣的人刹時漲紅了臉,他是陸家四郎,也是二房嫡子,聽到四皇子的話頓時滿臉喜色地痛罵道:
滄浪卻充耳不聞,隻扭頭看向四皇子:“殿下,陛下還在宮中等您答覆,您既答允陛下親身來查,也不必跟陸家人廢話。”
陸欽看著幾近將全部前院都圍了的黑甲衛,腦筋裡就俄然想起之前陸肇被人帶走的那一天。
滄浪目睹著四皇子竟是暴露驚懼之色,忍不住無聲嗤笑,就這慫樣竟然還想著得皇位?
他這句調侃讓陸欽和他身邊的少年都是烏青了臉,那陸家四郎更是氣的破口就罵。
對著刀劍臨門的世人,陸家門房麵無赤色,倉促趕到前院的陸崇遠等人也都是震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