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……”

棠寧笑著說道：“這些花開謝了以後也冇了用處，倒不如采些返來，除了入藥以外，秦姊姊也教了我製香露的體例，轉頭我們嚐嚐看。”

“阿兄？”棠寧撞在他身前。

等抱著花枝落在地上時，棠寧臉上比懷中海棠還豔。

棠寧見他說的神奧秘秘，可貴被吊起了心機，歸正府裡也冇甚麼事情，她想了想就說道：“那阿兄等我一會兒，我去跟姨母她們說一聲，還得去洗漱一下換身衣裳，不能臟著出門。”

秦娘子也是笑著說道：“你姨母說的對，阿茹身子虛，多跑動一下也好，我還在這裡呢，出不了事。”

“她比你幼年一些，長兄如父，不管將來棠寧與誰結婚生子，都定會好生奉你終老。”

棠寧見他眼底流瀉笑意，這才驚覺本身脫口說了甚麼，臉上突然通紅，趕緊隨便扯了兩根花枝，就拍著他肩頭低聲道：“我摘好了……”

二人與他並非初識，見過他冷厲狠辣，殺伐果斷，也見過他不近情麵，冷酷冷淡，卻獨獨還是頭一次見他這般不掩情感，那好表情彷彿都要寫在了臉上。

棠府後院的海棠花已經開儘，棠寧踩著最後的花期，領著府中幾個婢女采摘較為無缺的花朵。

棠寧臉又燙了起來，總感覺他這般一本端莊的說著密切的話，比先前儘是戲謔逗弄她時更叫人臉紅。

“不消！”

見小女人滿臉茫然地望著他，杏眼裡滿是不解，蕭厭揚唇：“放心吧，等去了以後你就曉得了，這熱烈必定讓你看的對勁。”

曉得外甥女體貼她，榮玥也冇回絕，跟著秦娘子一起去了涼亭那邊，等她們走後棠寧才朝著林中放水的處所走去。

蕭厭：“……”

見小女人紅著臉瞪眼，他輕揉了下她額前：“去換衣吧，姨母那邊我去說。”

棠寧笑：“你身子還冇好，讓惜春她們去吧……”

那花枝實在都雅，棠寧有些捨不得，又怕尋人返來後，茫茫花海裡找不見這支。

“是秦姊姊說想要取些海棠入藥。”

蕭厭見她慚愧欣喜：“夫人不必如此，我與棠寧投緣。”

棠寧急聲開口，紅著臉急聲道：“喜好的！”

棠寧眼底綻出一抹冷傲，倒是不遠處海棠樹上有根花枝開的格外富強，那一大簇粉色堆積起來，落在分椏的枝梢上如同現成的花簪。

冇等棠寧說話，她拎著一旁的小籃子，一溜煙就進了海棠林裡。

棠寧臉更紅：“阿兄！！”

她用過桃花、梅花、蘭花的香露，這海棠花的還從未試過呢，做好的香露既能入茶，又能當作熏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