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纔前麵散朝,主子躲在出入宮的甬道那邊聽到了幾位大人說話,說是铖王招認了。”
殿外突如其來的聲音,讓得深思中的陸皇背工中一抖,剪斷了一束枝葉,整盆芍藥都變得丟臉起來。
那陸皇後的兒子但是他們陸家血脈,是他們想要幫手即位的下一任帝王,他們竟然去幫著铖王造反?!
金枝扭頭嗬叱:“大喊大呼甚麼?”
宋棠寧手中那東西尚且不知有冇有,光是她現在在外的名聲,那即將建成為京中“聖地”的書院,另有那些清流文臣的好感,乃至是蕭厭,都涓滴不輸當年榮家能帶來的好處。
崔林轉頭看了眼:“他是想藉此事教唆皇後跟陸家。”
陸家就算有彆的心機,想要在陸皇後母子以外再得一份退路,也不該挑選铖王。
“皇後孃娘,蕭督主求見。”
“可惜了,那孩子因陸家厭了本宮。”
崔林微眯著眼:“陸崇遠阿誰老狐狸,我還覺得接連打擊要了他半條命,冇成想還是那麼奸滑!”
“我也想不明白,先帝在時陸家吃兩家飯尚還情有可原,但是陛下即位多年,朝政早已安定,四皇子也已有了奪嫡的意義,陸家卻還幫著铖王……”馮秋荔神采有些不好,“皇後和四皇子如果曉得,哪能跟陸家安好?”
崔林沉著眼:“我總感覺這事有些不對勁,陸崇遠不該這麼蠢纔是。”
蕭厭既然找了皇後,那他們就再推上一把,比起皇厥後講,脾氣打動的四皇子更輕易受人教唆。
馮秋荔道:“也不怪他焦急,那帳本被查出以後,我們又暗中送了很多線索,原覺得能將陸家釘死,可誰曉得陸崇遠卻早一步措置了那些人,現在單憑帳本底子拿不下陸家,陸肇又一向不肯開口,蕭厭怕也是急了…”
他話音剛落,殿外就有人通傳。
金枝被陸皇後的話說的神采微白,趕緊低頭:“是奴婢記差了,娘娘跟宋家從無交集。”
陸皇後說了句:“到底是年青小女娘,氣性大,偶然候喚她進宮坐坐吧,總不能叫她曲解了本宮。”
“娘娘!”
“宋家那邊竟然允了?”陸皇後問。
馮秋荔垂眼說道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