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蕭厭分歧,他本就身有殘破,這些年為人鄙棄,大家都罵他是奸佞閹黨,不肯與他為伍,統統人都視他為大水猛獸,恨不得將他伶仃於山顛。
“你隨我來。”
棠寧愣愣捂著額頭,看著蕭厭回身去了另一邊。
“部下人弄出來的小玩意,混了些豬羊的血出來,恐嚇人充足了。”
他對她是有顧忌的。
那他活著會比死了更痛苦。
“以後就看陛下獎懲。”蕭厭說道:“他勾搭兵部,涉嫌謀逆,論理是活不了的,不過逆舉未曾實施,提早被人查抄,受刑以後成為廢人,也不是冇有讓陛下網開一麵的能夠。”
“臨時不會。”蕭厭低頭:“我還要留著铖王來釣大魚。”
隻可惜铖王本就已經被折磨的神態不清,加上死牢裡又幾近不見亮光,乍一看到那盒子裡裝著的“胎兒”,他直接被嚇得神魂俱喪,哪另有工夫去辯白真假。
那陸皇後呢?
他低聲說話時,棠寧昂首看著他背影,放下來的手忍不住用力握緊了袖子裡的香囊。
棠寧低聲道:“我想托阿兄讓人好好護著他的命,讓他長悠長久的活著,讓他親眼看到他本身的報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