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遵旨,隻是有一事還請陛下決定。”
京巡營變更的確瞞不住人,如果二皇子說他徹夜隻是剛巧路過铖王府,安帝還會思疑他跟文信侯他們早有勾連,可如果是他的人“刺探”到動靜,他暗中跟疇昔查探,撞上铖王府的事情倒也不敷為怪。
“砰——”
安帝冷沉著眼看著他,二皇子低聲道:“父皇讓兒臣兄弟幾人涉足朝政,對我們多有寬縱提攜,是何企圖兒臣多少能猜到一些,兒臣不像是四弟他們有母族庇護,朝中也無可依仗之人,可兒臣不肯意未曾一試就先行讓步。”
“行了,起來吧。”
“你倒是敢說。”安帝睨了他一眼,佯裝起火:“京巡營裡你也敢放人,朕看你的膽量是大破天了!”
文信侯聞言在旁冷著臉:“二殿下帶著府中親隨,還稀有十親兵尾隨微臣身後,微臣幾乎就將他們當作宵小直接斬了。”
見他神采乍青乍白,一時候不曉得該如何回話,安帝表情倒是好好了些,他不介懷皇子多些心機,他也是從他們這個身份走上來的,天然曉得他們想要甚麼。
二皇子神采刹時慘白:“父皇……”
蕭厭還未改換身上濕衣,隻站了半晌腳下就已經堆積了一灘水跡,他低聲說道:
二皇子急聲道:“兒臣不敢。”
二皇子語塞。
安帝猛地將手中短弩摔在桌上:“铖王人呢?”
他說完後看向安帝:
二皇子被嚇得““噗通”一聲跪在地上,眼看著安帝大怒,白著臉急聲說道:“兒臣並非插手京防,也偶然探查軍中之事,兒臣隻是想要自保。”
“雲梯?他想要造反嗎?!”
“铖王的事給朕好好的查,那奔雷弩從何而來,軍火司,兵部,另有朝中凡是與此事有關之人,皆不成放過。”
“兒臣……”
“你有甚麼不敢的?”安帝麵色冷沉,那雙眼裡更是喜怒難辨:“私行插手京防,探查軍中之事,你想乾甚麼?”
他冇有究查二皇子往京巡營“安插”人手的事情,也冇有問罪他窺測軍中,隻是扭頭看向蕭厭。
二皇子垂眸苦笑:“兒臣不敢,但是蕭督主他們都在,兒臣瞞不過父皇。”
“微臣早就想要查探铖王府,卻一向不得其入,恰逢徹夜铖王妃回府,微臣纔想藉機一探,誰能推測铖王狼子野心,被微臣發覺不對便起了滅口之心。”
安帝鮮少看到蕭厭這般狼狽的模樣,他目光略過文信侯和吳懷,最後落在二皇子身上:“你為何會跟文信侯一起?”
“全部都城也隻要禁軍和京郊神羽營中有上一些,平常被當作威懾所用,但是微臣卻在铖王府中搜出三百餘具,除此以外,他府中還藏有其他利東西物,包含數架雲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