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棠欲醉_第175章 蕭厭耳根通紅,脖頸也染上縕色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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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寧想起蕭厭對她寬縱,抿抿唇說道:“那他如果有甚麼不當,你來跟我說。”

“他並非很有才氣的人,本就壓不住那些懷有異心的族人,原是想要借我父親跟人鬥的兩敗俱傷,卻不想終究差點擺盪他本身的位置,為了保全本身,他天然隻能捐軀一個不如何喜好的兒子。”

手中卷宗作勢要飛出去,縉雲正色:“部屬不敢,隻是督主現在可有不適?”

棠寧聽的心頭巨震,忍不住就氣聲道:“他如何能如許?”

縉雲道:“送歸去了。”

從鶴唳堂出來時,縉雲撐著傘送的棠寧,到了棠府門前時,得了動靜的花蕪已經在那邊候著了。

他們不是在交心嗎?

蕭厭握了握手裡的卷宗:“可說甚麼了。”

“至於我,去了宋姓就好。”

縉雲聽著小女娘絮乾脆叨的叮嚀,言詞間儘是體貼,提起蕭厭腰間的傷時那杏眼裡帶著心疼,他用心低歎了聲:“督主性子冷,部屬哪能管得住,如果說的多了,怕還會挨罰。”

看著縉雲出去,她滿腦袋迷惑。

縉雲險之又險地避開以後不敢再挑逗,趕緊回身就溜。

棠寧腦筋裡原還想著蕭厭俄然活力的事,聽到縉雲的話纔回過神來:“阿兄讓你辦的?”

見縉雲施禮退開,棠寧趕緊喚住他:“縉統領。”

縉雲低頭:“好。”

縉雲點頭:“天然是督主。”

“砰!”

“督主說女郎既偶然再與宋家膠葛,這兩日便尋人去宋家祖墳那邊將您父母棺木遷出來,您看是另離塋地,還是遷回榮家。”

縉雲眼瞅著那捲宗快成了自家督主部下亡魂,這才忍著笑低咳了聲道:“哦對了,部屬忘了,女郎剛纔還叮嚀,說督主腰間傷勢未愈,讓部屬替您好生上藥,還說讓我叫廚房裡給您熬些薑湯,免得您淋雨受寒。”

但是對上他儘是疏冷的臉,她倒是俄然就不敢問了。

蕭厭那源源不竭的怨氣斷掉,驀地昂首:“她說的?”

棠寧聽的骨頭都發冷,既是為蕭厭口中那位祖父的冷酷薄情,也是因為他那句大家皆是螻蟻。

她張了張嘴,想要問既然他父親並非傳言中那般暴虐之人,蕭厭為何最後會走上這條路,他明顯有更好的路更好的挑選,他也不輸給朝中任何人,但是他為甚麼會挑選淨身進宮,成為大家喊打的寺人奸佞。

那冷赤手指翻著卷宗的行動重了幾分,煞氣幾近都滿盈開來。

屋中蕭厭白玉似的臉皮緊繃著,劍眸憤怒時,耳根卻被屋中燭火熏得通紅,那搖擺光影下,藏在衣領裡的脖頸也模糊染上縕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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