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厭做了甚麼是不能讓宮中曉得的?或者說,阿兄他,對皇室有異心?
……
顧鶴蓮甩袖走到上首,一屁股坐在金絲楠木的椅子上嘲笑:“說吧,這狗賊又想坑老子甚麼。”
外間滄浪出去:“督主,車備好了。”
蕭厭彷彿不曉得她打量似的,也全然冇有扔下一記驚雷的自發,隻闔眼靠在車壁上小憩。
顧鶴蓮頓時瞪她:“為甚麼我在姓蕭的前麵?!”
但是他行事時倒是防著宮中,支走了安帝的眼睛……
蕭厭雖冇說話,卻也是視線輕抬,一瞬不瞬地看著宋棠寧。
蕭厭本日聯手錢尚書坑了陸家,讓世家受損,這本是安帝樂意看到的事情,蕭厭以此表了忠心隻會更得帝心。
“棠寧,今後顧忌著些,彆叫錯了顧家主。”
倒是顧鶴蓮固然勝了,可瞧著小海棠站在那無恥之徒身邊,固然捂著嘴卻一副包庇模樣,儘是吃味:“對付!”
可如果阿兄當真對皇室忠心,又何必防著嶽先生?
向來冇有人思疑過他對安帝有異心,更冇有人思疑過他對於世家是有旁的心機。
顧鶴蓮在京中買的宅子有著他慣有的習性,夠大,夠繁華,也夠花裡胡哨。那門前的赤金匾額上一圈寶石晃瞎人眼,硃紅大門上的門環都是金的,入門後前院石鼓用的是青玉砥礪,堂前擺著一尊龐大的靈璧石,天然成形,如同赤兔逐月,叫人移不開目光。
顧鶴蓮氣的鬱結,這狗日的不要臉了。
蕭厭彷彿是曉得她想說甚麼,笑了聲:“那是因為陛下曉得他能拿捏住我,予我再多權益他也能等閒收回。”
這般炫富,的確叫人眼紅。
“但是……”安帝明顯任由蕭厭在朝堂攬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