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家二哥趕緊縮了縮脖子躲在一旁。
“督主。”
縉雲見人進宮還是忍不住皺眉說道:“督主這麼做會不會太冒險了些,那帳本關乎漕糧一案,是我們好不輕易才從蔡奇手中得來的證據,現在就這麼交給錢寶坤。”
宋棠寧抿了抿唇:“那如果好好保養著,阿茹身子能養過來嗎?”
……
“蕭厭不是說要與我們一起進宮嗎,他們惹出這麼大的事情,莫非想要過河拆橋,操縱完我們以後就想將我們撇開讓我們錢家去當了擋箭牌?!”
“不必了,你若不跟我拋清乾係,世家那邊不會放過你的,陛下也會多疑。”
縉雲:“?”
……
他輕笑了聲,
“我已經給她施針止疼,又服了湯藥,臨時能讓她安寧睡上一會兒,不過她身子體虛陰寒,方纔我替她探脈發覺她身材虧空的短長,如果不好生保養著,等著將來年事大了,不但於子嗣上艱钜,還會一身的病痛。”
“明天的事不奉告铖王妃嗎?”秦娘子問。
錢寶坤忍不住用力抿了抿嘴角,臉上儘是動容。
錢家二哥:“爹你瘋了?那蕭厭有甚麼誌向,殺人嗎?”
滄浪蹲在馬車邊沿,瞧著縉雲滿目震驚的模樣哈哈笑出聲:“早就跟你說過彆杞人憂天了,向來都隻要我們督主忽悠彆人的,你甚麼時候見到旁人占過督主便宜的?”
阿兄返來了?
錢寶坤張了張嘴:“但是……”
“彆胡說!”錢寶坤扭頭低喝:“蕭督主不是你想的那種人。”
公然結婚甚麼的,最是費事不過,還是行醫好,無牽無掛,不必委曲本身。
蕭厭手中摩挲著指間扳指,臉上格外的安靜。
秦娘子有些看不太懂铖王妃,這段時候她時不時過府替铖王妃診脈,每次見她時都感遭到铖王妃對腹中的孩子並不算熱切。
宋棠寧眼中一亮,趕緊起家朝外看去,就見到蕭厭走到院前就止了步,像是在跟外間的下人扣問甚麼。
刹時換來錢寶坤一記眼刀子:“你說甚麼?”
見錢寶坤還想要說話,蕭厭直接揮了揮手打斷了他:
秦娘子一邊拾掇著窗邊擺放著止疼用的銀針,扭頭見宋棠寧憂心忡忡的模樣,開口安撫道:“彆擔憂了,她傷的不重,先前疼的短長也大多的因為她初度來了癸水,又剛好撞到了小腹,纔會一時候有些難以接受。”
宋棠寧聞言點點頭:“我曉得了,我會叮嚀阿茹。”
就那動不動就廢人手腳,差點冇直接砍了陸欽命根子的瘋批,說他品性好,他爹瘋了?
冇瞧見錢寶坤上馬車的時候一副被忽悠瘸了的架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