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不出頭去停歇此事,若不叫人曉得他一樣受儘屈辱,陸家那些族老怎能容他,他今後在陸家又哪另有安身之地?
見他踉蹌著分開,陸榮急聲道:“大爺,三郎君他另有傷在身……”
“嗯?”蕭厭應了聲。
棠寧如何能跟一個寺人,這般密切依扶?
“父親剛纔不是說了嗎,跪一跪罷了,歸正遲早都要跪,若能換得棠寧轉意轉意,父親不歡暢嗎?”
宋棠寧聞言緊抿著唇。
若在本日之前也就罷了,告饒能換得宋棠寧鬆口一定不可,但是現在陸家已經服軟被迫送了那些藏書出去,已經被人諷刺嗤笑至極。
他後背疼的短長,剛纔那一撞之下彷彿將之前杖責時留下的傷口重新裂開。
陸執年遠遠看著那門前並肩走出來的兩人,視野相撞落在二人密切言語時,宋棠寧模糊依靠的身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