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雲忙又問道:“這大丫頭如何了?莫非是仗著太太脾氣好就作了妖?這不是另有五爺在嗎?五爺也不管管啊?”
秋雲見著她那樣得意的笑得眉眼彎彎,忙又打鐵趁熱的阿諛多兩句,這回便是連芸娘也聽得嘴角一向保持了微微上翹的趨勢,這堂姐妹倆顯而易見的是被秋雲哄得甚為高興。
八卦本就是女人生來就存在於血液中的埋冇屬性,芸娘薇娘姐妹倆看著再慎重再矜持,也不過都是二十高低的年青女子,那邊逃得過本身內心那蠢蠢欲動的八卦慾望?這秋雲一句接一句的戀慕,給了這姐妹倆莫名的優勝感,也引發來她們傾訴的慾望――世事那能儘如人意?那家子裡頭都有些煩惱,隻是外人看不見罷了。
不過幸虧背麵這三人也冇在乎她如何折騰,兩個繡娘給個蓋頭她來繡,本來就是預備著本身兩人不需求彆人幫手也能忙活完整套嫁衣的。何況這時候繡娘們也冇空理睬方柔然,因為秋雲正一邊小意殷勤的遞剪子穿針線的給她們打動手,一邊言語阿諛著和她們說話兒呢!
薇娘卻到底年青三兩歲,又是長年在秦府裡頭不出門的,相對於她姐姐芸娘而言,自是量淺,秋雲這迷湯灌了兩回就差未幾把她灌歡暢了,眉梢眼角裡頭就帶出來些許對勁驕傲的意義來了。
秋雲先是對兩位秦家來的繡孃的裁剪純熟和手腳利落讚歎不已,然後又套近乎的就教了她們的姓名,得知年長些的繡娘是秦家繡莊上馳名的芸娘,年青些的那位是秦家府上針線上頭最是倚重的薇娘,這兩位又是同一家出來的堂姐妹倆以後,秋雲連連讚歎道:“這真真是家學賅博!兩位姐姐家裡真真是了不起!也不曉得是如何養出來兩位姐姐這等的心靈手巧來的!我們府裡也算是丫環婆子們很多的了,但是那幾個說是針線活計好的,隻怕是都捆一處,也比不上兩位姐姐一半兒!”
方柔然內心有事,背對著兩個繡娘和秋雲拿筆描那花腔子,下筆都是漸漸吞吞的,描兩筆停一筆,較著的是心不在焉。
芸娘便笑道:“我們也是家生子過來的,那邊不曉得這滋味?不過是我們趕上了五爺這等不拘成例的主子,這邊又離得本家遠,五爺自個兒都漫散些,對下人們也拘得不嚴,大褶兒過得去就算了,這纔有了我和薇孃的安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