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鈞一髮之際,譚家的大門又一次被人踢開,一隊二十人的官兵走了出去,譚彪見狀,天然不好動手,放下刀,仔細心細把這幫穿官服的官差辯白了一番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恐怕這撥官兵都是假的。
“譚少爺,你承諾我們家的貨,籌辦甚麼時候給我們?非要我們親身上門來討要嗎?做買賣可不能言而無信,還得長悠長久下去呢,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何著,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你還想殺人不成?把刀扔了。”
情急之下,譚彪指著李莞叫道:
“你到底是誰?誰讓你來這裡拆台的。”
譚彪眉頭緊蹙,看向了李莞他們,頓時明白,這統統都是他們為了找馮振才耍出來的花腔。
話音剛落,一個手肘被折斷的保護也跑了過來,滿頭大汗回稟:“少爺,人,人被截走了。”
官差打頭,帶著譚彪、衛勉、李莞往衙門去,幸虧時候尚早,街麵上除了些擺早點的,也冇太多人。
譚彪再如何膽小,也不敢跟官府明麵上對著乾,往身邊副掌櫃看了一眼,副掌櫃公開裡給譚彪使眼色,奉告他官差是真的,讓他從速扔刀彆犯渾。
李莞卻隻向衛勉淡淡瞥去一眼,冇有作答,加快腳步,走到人前去了,留給衛勉一個孤傲孑孓的美麗背影。
一聲吼怒,譚家的保護趕緊反應過來,把李莞他們團團圍住。
“我看這院子是該好好的搜一搜了,再說這位女人,剛纔一向在我們跟前兒,冇有去過後院,譚少爺憑甚麼指認人家?”
官差見冇人答話,一聲令下:“給我搜。”
“你們到底是甚麼人,想乾甚麼?連我譚家的事兒都敢管,活的不耐煩了吧。”
李莞說完以後,見衛勉眉頭一蹙,手裡的帳本當著譚彪的麵甩了疇昔,譚彪被砸的莫名其妙,看著站在衛勉身邊,嘴角掛著嘲笑的女人,終究認識到題目,指著李莞怒問:
譚彪眉頭一蹙,罵了一句娘,推開那受傷的保護就要今後院去,可走了兩步,又停下腳步,轉頭往李莞他們一行看去,隻見李莞他們已經退到了邊沿,如果譚彪冇轉頭,也許他們就給跑了。
想他林大爺,走了幾年的鏢,道上遇見大大小小的事兒,也冇進過衙門,冇想到辦了一件小丫頭的事兒,竟然要進衙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