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杏兒也想到了一種能夠,她一把扯住冰臉男的袖子,拉著他往外走,徑直來到許老二家門口,打門喊道:“二大爺在家不,有人來尋你,說要請你用飯咧,找錯門找我家去了。”
“混蛋玩意兒!”老許頭氣得直喘粗氣,上去還要再打。
老許頭聽了一愣,隨後一巴掌扇在二兒子臉上,罵道:“你個不費心的東西,你真是長本事了,敢出去打賭,敢借印子錢,還敢把屎盆子往老三頭上扣,可真行啊!”
這會兒許老三請了大夫返來,一看院子裡的景象,內心也明白了七八分,焦心的臉上頓時多了幾分陰沉,先忍耐著冇有發作,把大夫讓進屋裡給葉氏評脈,叫許杏兒在屋裡照看著。
“……”許杏兒捂著火辣辣的臉,兩頰的肌肉不斷地顫抖,整小我怔在當場,大口大口地喘著氣,肥大的身子一起一伏,雙眸噴火似的瞪著那兩小我,咬牙切齒地說,“你們來我家到底要乾啥?”
“爹……”許杏兒哇地一聲就哭出來了,手裡的菜刀也回聲落地,她奮力擺脫老許頭的鉗製,撲到許老三懷裡道,“爹,我娘暈疇昔了,從速去請大夫。”
老許頭一下子被噎住似的,直抻脖子,半晌才甩手道:“我曉得如何辦,我一輩子還冇見過五兩銀子是啥模樣呢,他個兔崽子就敢在借券上畫押。”
話還冇說完,許杏兒就撕心裂肺地喊道:“五兩銀子,隻不過是為了五兩銀子,你們就要把人往死裡逼麼?”
她乾脆從炕上扯下一床被子,在地上鋪好,把葉氏放平躺上去,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人中,好不輕易聽到她嗟歎一聲轉醒過來。
許老四從前麵抱住杏兒,一疊聲地安撫道:“杏兒,彆打了,快進屋去看看你娘。”
冰臉男嘴角微抽,低頭看看許杏兒,忍不住問:“你這瞎話……真是張嘴就來啊!”
“我娘都昏疇昔冇有知覺了,你另有臉說是規端方矩的來要賬!”許杏兒出離地氣憤,幾近從老爺子的手裡擺脫出去,
“作死呦……”門口俄然傳來許老太太的喊聲,“老三你給我停手!”
許老三聞言大驚,叫開裡屋門,見葉氏麵色慘白地躺在地上,一個箭步上前,摟著她的肩膀把人扶起來問:“這是如何了?那裡不舒暢?”
許杏兒稍稍放心,拉過桃兒,給她抹去臉上的眼淚,叮嚀道:“姐出去今後,你就把房門從內裡閂上,好都雅著娘,除了爹和我,其彆人叫門都不準開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