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包粽子本來就不特長,嫁過來這些年又冇幫過手,這會兒包起來不免有些陌生,被陳氏諷刺了幾句又冇法兒發作,一口氣便壓在了內心,如何都感覺不痛快。
許玲子忙起家說:“你等著,我去給你舀。”
陳氏領著兩個女兒,提著江米和粽葉直接去了老屋,籌算叫李氏起來包粽子。
“鎖兒剛下生的時候身子就特彆弱,雖說現在將養得好些了,可到底是剛換了水土,我記得我們後山有棵被雷劈過的老叔,我上去砍一截返來,找人給他刻個啥東西帶著壓一壓。”
小雙從大半個月前就盼著端五的粽子,昔日碰到活兒就躲,本日也情願往前湊了,聽到教唆也冇有不耐煩,應了一聲拔腳就今後屋跑。
許老頭沉著臉半天冇說話,俄然一抬手把炕桌掀到地上,破口痛罵道:“你這老孃們,我不樂意跟你計算,你倒蹬鼻子上臉,我看你是肉皮子癢癢了!”
“你有完冇完?”許老頭用力磕打著菸袋說,“鎖兒現在擱在老三野生著,又不消你著力,嘮叨甚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