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總有理。”葉氏責怪一句,翻開鍋蓋翻了翻餅子,又重新蓋上鍋蓋道,“去清算清算籌辦用飯了。”
“好了,那就這麼定了。”葉氏一句話拍了板,見大師都吃完了,起家開端清算碗筷。
許杏兒聽得直笑,最後笑得連碗筷都幾近端不住了,捂著肚子說:“四叔可終究擺脫了,之前被奶逼著讀書,每天哭死的心都有了,看著彆人都娶媳婦有孩子了,更是眼饞的要命,現在可終究如願以償了。”
許杏兒聽了這話也感覺有事理,思忖半晌道:“要不然如許,我明天比常日多帶了些蘿蔔條,我給您留下半罈子,遵循我平時賣的分量能裝五十盤,對外賣是三文錢一碟,跟您就隻收一百三十文錢。您先給我五十文錢,其他的等賣完了再結,如果不好賣的話,我明個兒來把剩下的收回,我們再遵循賣出的數量多退少補,您看如何樣?”
隔壁院子裡傳來成哥兒孃的聲音:“要不白叟都說,女孩兒懂事早,你瞧瞧杏兒這大半年,一下子出完工大女人的做派了,又懂事又無能。”誇了幾句又問,“杏兒,你娘有空不?有空我上你家坐坐,跟你娘嘮嘮嗑。”
“杏兒,你把衣裳放著,我抽暇洗就是了。”葉氏在灶間揚聲道,“你都累了一天了,從速歇會兒。”
“感謝陳掌櫃。”許杏兒歡暢地接過錢,緩慢地數了一遍,三百文一個不差,用帕子包好遞給許老三道,“爹,你趕車先歸去吧,我跟山子哥買完鹹菜本身歸去。”
許杏兒有些糾結,她有些想去姥孃家,但是還要進城賣鹹菜,現在已經太晚,冇體例告訴山子明天不要來了,也不能讓他明天白跑一趟。
許杏兒把炕桌收起來立在一邊,見炕邊凳子上放了幾件穿過的衣服,便端著盆出去提水洗衣服。
許杏兒思忖半晌道:“我也不曉得您店裡常日鹹菜能用掉多少,但我家的蘿蔔條鹹菜用的都是上好的質料,平時賣都要三文錢一碟,如果掌櫃擺出來白送的話,是不是本錢有些高了呢?”
固然買鹹菜的事情遲早也是瞞不住的,但是許杏兒還是感覺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現在許家人如果曉得本身在內裡贏利,到時候還指不定要生出甚麼事端來。
飯桌上許老三俄然提及:“明天娘提起老四的婚事,說年紀都不小了,固然家裡現在是緊巴了一些,但也不能一向拖著了,讓想想有冇有合適的人家,給老四說門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