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救不得救的也冇甚麼用處,最後若不是韓爺出麵,明天這件事還不曉得如何體味呢。”
“我另有個弟弟,在書院裡讀書,也要傍晚才返來。”小梅一提及弟弟,唇角頓時翹了起來,臉上的笑容格外光輝,眼中儘是欣喜和高傲的神采。
“現在家裡的愁事兒,就是奶奶的腰腿不好,疼得不能下地,早晨躺下連翻身都翻不了,看了好幾個大夫,吃了很多的藥也冇甚麼結果……”小梅的眼神刹時暗淡下去,但還是強撐著笑容說,“你看,我跟你說這些做甚麼,大夫都冇有效,我們又能有甚麼體例呢!”
“你明知冇用處還挺身而出,我對你更是感激。”許杏兒持續道,“我們也是來賣鹹菜的,你不但冇有架空我們,反倒出處幫忙保護,小梅姐,你這份交誼,我許杏兒記在內心,也感覺你是個值得交友的朋友,你如果不嫌棄,我們今後就當姐妹相處。”
“可去看過正骨的大夫?”她忍不住問小梅。
小梅把兩小我讓進屋坐,倒了兩碗茶放在桌上道:“家裡冇甚麼好接待的,喝口水吧。”
小梅的奶奶聽著窗外的大雨,語氣裡有些擔憂地說:“你爹出去乾活兒,也不曉得有冇有處所躲雨。”
小梅忍不住笑了出來,往灶膛裡塞了幾塊劈柴,撲滅了灶火,倒了些水在鍋裡刷了刷,從碗櫃裡拿出餑餑蒸上說:“行了,就彆跟我瞎客氣了,剛纔是誰說要做姐妹的?”
內裡的雨還在嘩嘩的下,小梅在灶間清算東西,許杏兒坐不住,就出去幫著搭把手,兩小我還能說個話。
“有甚麼難堪的事也彆不肯開口,雖說我也冇甚麼大本領,但我們好歹能相互籌議著處理,總比你一小我扛著要強。”許杏兒看著小梅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