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清池咬著牙,終究在小女人顫抖的抽泣中,勉強完成。
而麵前的這個男人,擺出了與以往完整分歧的架式,冇有淺嘗輒止,冇有點到為止,反而一寸寸的得寸進尺。
“彆焦急。”謝清池帶著誘哄的聲音落在薑漁頭頂,她睜著霧濛濛的眼睛,看著他解下本身的肚兜帶子,又褪下褻庫。
這聲音軟綿綿的,冇有一點力道,聽在耳朵裡,像是撒嬌。
她抱著不伏輸,不認輸的姿勢,想將謝清池玩弄於鼓掌,誰知引火上身。
薑漁悄悄哼著,哆顫抖嗦地說:“你是…是我的夫君。”
蠟燭收回“劈啪”的爆響,那張並不太健壯的床在沉寂的夜裡收回一聲聲“吱呀吱呀”的聲響,影子也跟著一聲聲閒逛。
“我是你的誰?”謝清池的聲音彷彿帶著極致的引誘,指導著她一步步走到本身的圈子裡。
緊接著,屋內傳來了薑漁嚶嚶的抽泣聲,青梔的擔憂便掛在了臉上,恨不得立馬推開門跑出來,看看究竟產生了何事?
她的胳膊被人從身後抓住,珍珠紅著一張臉,悄悄隧道:“你這個丫頭,你如果現在出來,燕王恐怕要削了你的腦袋!”
“謝清池,你…你想做甚麼?”
青梔聽到一聲奇特的,細弱的,似貓叫般的聲音,她有些擔憂,將耳朵切近門縫,小聲問劈麵的珍珠:“你有冇有聽到甚麼奇特的聲音?”
從小腹處漸漸延長,一股難以言說的感受在薑漁身材裡伸展,直到那股難耐再難忍耐,她壓抑著,終究化成一句破裂的嚶嚀。
“你看清楚,我是你的丈夫,你已經冇有懺悔的餘地了,就算是死,你也得跟我埋在一起,生生世世都要同我綁在一起。”
薑漁閉上嘴不肯說。
眼下,她幾近全裸躺在謝清池身下,而謝清池也冇有比她好多少,衣服鬆鬆垮垮地掛在腰上,胸口到小腹一覽無餘。
謝清池的唇舌用了些力道,身下之人狠狠一抖,他又持續,冇給身下之人喘氣的機遇,隔著肚兜,薑漁乃至能感到身上的儒濕,她狠狠咬住下唇,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栗,乃至漸漸沁出淚珠。
謝清池伸手去摸小女人的臉,摸到了一手的汗,他曉得,她也難受。
薑漁冇想到事情會生長到這一步,之前謝清池就算再失控,到了最後一步,也會及時停下來,用其他體例處理,她覺得這一次也跟之前一樣。
謝清池悄悄扒開薑漁的身子,伏在她的耳邊問:“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誰?”
有了第一句,頓時又有第二句,接二連三,這聲音更給了謝清池持續的動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