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漁初時不懂,待看到孃親翻開第一本書,暴露內裡男女交纏的畫麵時,她便紅了臉,吃緊轉過甚去。
謝清池沐浴的速率很快,聞聲房裡冇有人聲,他才從淨房走出來,滿身高低隻穿一條長褲,健壯的胸膛處,一顆晶瑩的水珠順著長長的疤痕滑落。
謝清池望著她眼角沁出的淚水,剛想伸手去擦,見到小女人通紅的眼眶,又縮回擊,下一秒,小女人已經蜷在他懷裡沉甜睡去。
當然,力量的對比也是非常較著的。
臨行前,她娘給她籌辦了一個小匣子,說內裡有些書,讓她有空就拿出來看看。
謝清池頭也不回,“我曉得。”說完這話,他已經脫下外套,隨後站起來開端脫褲子。
薑漁咬咬牙,從衣櫃裡取出小匣子。
謝清池乾脆要收回擊,薑漁卻伸出一節皓腕握住他的胳膊,“擦。”
青梔擔憂的拿來薑漁的幾件貼身小衣,給她放在衣櫃裡,還要再問,薑漁便揮手讓她和珍珠都出去,不消守在門口。
等人都出去了,薑漁才躡手躡腳地走向衣櫃。
在虎帳中,想要有這麼一桶水好好洗個澡,是一件極其豪侈的事情。謝清池自入虎帳,就算坐到這燕王的位置上,他也與軍中將士們同吃同睡,從不搞特彆。
薑漁之前冇看過這些書裡的內容,畫麵甫一展開,她先是震驚,而後滿臉通紅地要去將書撿起來。
謝清池:......
謝清池脫的隻剩一件中衣,敞開衣衿,赤著腳,回身看了眼還在床上的薑漁,見她已經縮在被子裡彷彿一隻鵪鶉,便朝著客房連接的淨房裡走去。
木桶裡都是剛纔薑漁沐浴後用剩下的水,但謝清池冇有涓滴嫌棄,他直接走出來,簡樸洗了洗。
燭火騰躍,映著薑漁瑩白的臉,她實在抵不過睏意,打起哈欠,縮在軟榻裡睜不開眼。
謝清池無法,隻能笨拙地,持續謹慎翼翼地幫小女人擦眼淚,手上幾近不敢用力,“真是嬌氣。”
薑漁做賊似的捧著小匣子,聞聲身後的動靜,她轉頭,被謝清池身上的傷疤嚇到,手一抖,匣子滾落在地,內裡幾本精美的小書被打翻在地,暴露版頁裡的畫麵來。
畫麵極其逼真。
薑漁本來放鬆的表情又提了起來。
那條疤痕從脖子下方貫穿全部胸膛,一向延長到下腹,直到被褲子遮住。
她的那隻手柔嫩又白淨,現在搭在謝清池的那隻小麥色肌肉噴張的小臂上,一黑一白,對比格外較著。
“女人總會有這麼一遭的,那燕王狠辣無情,想必在床上也是個不會疼人的,娘不想孃的阿漁刻苦頭,你且好好研討研討,能少受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