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前的機遇,於他而言固然是最無益的,但皇後是甚麼人,豈會隨隨便便讓人搶了她兒子的皇位。
她湊疇昔,盯著明世子道:“你們到底在說甚麼?我如何聽不懂。”
院子外頭一陣騷動,管家的聲音也傳了出去,“你們做甚麼?涼王府豈是你們能硬闖的。”
宗政燁冇想到這滿是皇上一手策劃出來的,現在要死了,終究要一一道瞭然是不是?
他俄然一笑,“另有,你的妻兒,你就無需擔憂了,隻要有朕在,他們就會安枕無憂的過一輩子,你就放心的走吧。”
雲煥笑著遞疇昔給他,“這杯酒是朕敬你的,今後你我恩仇來世再體味。”
男人站在床邊,冷眼看著床上幾近冇了氣味的雲煥,眼角漾開的笑意更大。
給了他但願,又瞬息剝奪,比從不給但願,更讓人絕望。
“欲圖行刺皇上,這罪名夠大吧?”
雲煥也不否定,輕咳兩聲,有氣有力的道:“朕曉得你母妃喜好朕,若朕賜婚,她定不肯讓步,是以朕同東方柔合作,讓她給你母妃下藥,並同你父王有了肌膚之親,你母妃也會斷念。朕精打細算,不過就是想護住朕的位置,朕的江山罷了。”
見他不像是開打趣,雲霄笑著道:“有句話說得好,命裡偶然終須有,命裡無時莫強求,該是我的就是我的,不是我的強求也求不來。”
宗政燁站在床邊,居高臨下看著男人,他眼裡儘是冰冷,“逼於無法,你就下毒害我父王,這就是你身為皇上的來由。”
葉彎彎也不想管那些有的冇的事,宗政燁說了,她也隻要點頭說是了。
“隻要能坐穩這皇位,哪怕再卑鄙又如何。”雲煥把酒杯往他麵前送了送,笑得一臉的有害,“涼王,一起好走。”
他覺得葉彎彎是東方溫和阿誰侍衛的女兒,但冇想到雲水蘿纔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