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白技藝雖不高深,但眼力非常人可比。他真正擔憂的,是那獨一還坐在來賓位置上的人。隻見那人生得虎背熊腰,身上的錦綢衣服被健壯的身軀撐得暴漲,兩手上滿是習武之人特有的厚繭,他那一雙虎目死死地盯著那在廳堂中與莽漢們廝打著的李牧,彷彿戰意熊熊,從麵相來看,這彷彿是個和他們年紀相仿的少年。
隻見李夫人身邊,正坐一美麗女子。水亮明麗的一雙大眼,眼眸眨動間,如同烈陽下的一潭湖水,波光盈盈;一身青衣,包裹著嬌小小巧的身材,紅嫩白淨的皮膚鮮豔地如同初開的桃花花瓣,吹彈可破。
劈麵襲來陣陣霸道非常的氣勁,公孫白提臂抵擋。驀地間,虛空中好似炸響了一道驚雷,強大的打擊力穿過臂膀直擊胸口。公孫白不由地悶喝一聲,全部身子突然間飛出,撞上槍斃後,才勉強站穩腳根。
也不管李牧的抗議,公孫白以更快的速率擊打諸多莽漢,半晌工夫,莽漢們便已經悉數倒地,各個哀嚎陣陣。
快馬加鞭地趕回將軍府,公孫白把馬匹牽回馬廄,李牧則不忘好生安撫寧語嫣一番,順帶還拍著胸脯包管,今後再見到那兩個傢夥必然給她報仇。
“謝寄父!”
這已是該上床安眠的時候,李戀晴身上的青衣已然褪下,小巧浮凸的身軀隻餘一身薄衣,一件粉紅的肚兜遮羞。朱唇輕啟,吹滅了床頭最後一盞燭燈,粉潤的肌膚觸上了被褥,猶是蠶絲的布料,仍然不及她身上粉潤的皮肌那般柔滑。
李夫人有命在先,公孫白雖心中有疑,但眼下也顧不得那麼多,飛身而去,騰身一躍落在了李牧的身邊。
說完,李牧肝火沖沖地便分開了,可冇多時,卻又折返了返來,把躲在角落裡,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的掌櫃拉了起來,硬塞給他三百釿錢:“這權當是本日在你這裡打碎東西的補償,你且收好。”
高壯少年底子不予理睬,獨自便向門外走去,揚手一揮,那些個被李牧和公孫白打倒的仆人從速從地上爬了起來,相互攙扶著,亦步亦趨跟在其身後分開。
李夫人從速來給他的兩個孩子討情:“當家的,他們不過還是孩子,下月又要去伴隨使者去大周,這些日子便讓他們好好放鬆便是,不必這般嚴峻。”
李牧看著他,一臉的不爽道:“你是何人?為甚麼擋住我?”
說著,李牧轉過身去,惡狠狠地瞪了白淨墨客一眼:“明天年你走遠。”
隻見那高壯少年以輕功騰身而起,一腳向著本身臉麵踢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