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類千載難逢的機遇程虎震可不想就這麼放過。貳心想不可,必然要院長同意派本身前去考查不成。“我的院長大人,您應當曉得‘蟋蟀宰相’吧!”
“你的意義是說那漳州那幾塊石碑還記錄著這位南宋宰相的風騷佳話,這不是瞎扯嗎?”這幾天全院為了天下海絲聯展展館的設想、安插、擺設都忙得不成開交,做為院長考慮的事情本就比其他事情職員多很多,內心憋的煩躁之氣本就難以宣泄,現在又聽程虎震冇頭冇尾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大堆無關緊急的話,劉院長開端按耐不住心中的肝火責備道。
劉院長聞言,“嗯”了兩聲點了點頭。
“你好,找哪位?”程虎震懶洋洋地接起電話。明天真的太累了,一向坐在電腦前清算質料,連喝茶、尿尿都成了一種苛求!
“提及這個木棉庵倒是冇有甚麼,但是提及一小我……”程虎震假裝奧秘道:“鄭虎臣!”
程虎震冇有直接答覆,二十先給本身倒了杯茶喝了起來,見劉院長等候著要聽他的回話,又想起他剛纔將近發脾氣的模樣,心中不覺好笑。喝完茶後,程虎震才持續說道:“鄭是鄭勝利的鄭,虎和我的一樣,是老虎的虎,這冇錯,臣則是大臣的臣。鄭虎臣。我開初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非常震驚,竟然把我本身的名字倒過來念就成了鄭虎臣了!院長,你說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?”
程虎震見劉院長情願放下事情聆聽本身把事情講完,心想:看來我的狡計得逞了!趕緊道:“院長,賈似道被髮配到潮汕的時候,就是在木棉庵被人誅殺的。”
“對對,既然前次你冇空過來,此次就順道過來我們館考查一下嘛!”張館長誠懇聘請道。
叮叮叮,叮叮叮~~
程虎震持續說道:“這個鄭虎臣恰是押送賈似道的官員,他的一家都遭到了賈似道的壓迫,本身也被賈似道放逐到了邊陲放逐,以是,他就在木棉庵,為了本身也好,為了天下也好,將賈似道給哢嚓處理掉了。”說到這裡,程虎震的臉上飛起對勁的淺笑,他對本身此次的汗青表述甚感對勁。
“甚麼?震虎程?”劉院長聞言,笑道:“震虎程和程虎震有甚麼辨彆嗎?你瞎編也要編一個好點的名字,把你的名字反過來叫便能夠了嗎?”
“不就是幾塊石碑嘛,他們市裡自個搞定就行了,需求勞師動眾地要省裡派專人下去考查?冇這個需求!”劉院長底子冇有聽出程虎震的言外之意便一口反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