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芋好笑地摸著小傢夥的頭,“你啊,小P孩一個,離女人還早呢,等十八歲今後再來聽。”
“喂,你說,女人是不是都那麼地實際無情,我穿名牌,開名車,卡刷到爆的時候,她左一句我愛你,右一句我愛你,哄得我心花怒放,但是當我一無統統的時候,便立即變了副嘴臉。為甚麼她要叛變我,為甚麼她要分開我,為甚麼就不能等我東山複興,你們女人如何能夠這麼壞,如何能夠這麼無情。”
她也剛失戀。
現在想來,也不免唏籲,緣分就是這麼地奇妙。
“當初他追我的時候,用滿滿一車的玫瑰,在宿舍樓下的草坪裡點起心形蠟燭的圈,拿著鑽戒單膝跪地向我求婚,說要照顧我一輩子,為甚麼這麼快他就健忘了當初的誓詞,男人如何能夠這麼快就喜新厭舊呢……”
至於她和紀君陽是否另有緣分,那就看天意。她也不能跟他們說,安安的父親實在已經經呈現了,這會引來地動的。
一張嘴,到底敵不過四五小我的勸,溫母隻得同意。
千尋不由罵道,“甚麼人呐,開這麼快,深更半夜也不怕撞到鬼。”
阿誰做錯了事的男人,在暴光以後,冇有半點慚愧,乃至是順水推舟地甩下一紙仳離書,迫不及待投入新的溫香軟玉,如許的男人若靠得住,果然是母豬也能爬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