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上彷彿有動靜,模糊約約的傳來嬌喘聲,這類聲音對他來講,實在太熟諳了,不由令他欲血賁張。
這是一個很饑渴的深閨怨婦。
碰到這類事情,普通人都會很見機的挑選躲避,而自家的少主卻往樓上摸,該不會是有偷窺的不良癖好吧?
接下來的兩天,心中有鬼的他一向躲在太守府內不敢出去,派部下在赫府四週轉悠,隻探聽到赫府彷彿來了甚麼高朋,場麵還挺大的,甲士擠了裡外三層,傳聞是長安來的大官。
哥倆低聲合計了一下,決定兩人合作,一個守樓上,一個守樓下,戰戰兢兢的替他們偷香竊玉的少主望風。
他看到那隻小白兔鑽進半開的門裡,昂首望瞭望閣樓,樓上還亮著燈,仆人彷彿還未睡下,但不知上邊住的甚麼人?
冇想到醉倒在赫府,竟然另有這麼一次刺激的豔遇,不曉得那女人是叫甚麼名字?會不會記得他?不曉得她……
藉著昏黃的月光,衛大衙內看清了景樹下那一小團紅色的東東竟然是一隻小白兔,這小傢夥從哪竄出來的?
跟在後邊的衛二衛三對視一眼,雙雙抬手抹著額頭上排泄的盜汗珠子,他倆都是練家子,耳力目力異於凡人,天然清清楚楚的聽到樓上的動靜,曉得樓上有人在那啥。
第三天,是衛大衙內接新娘子過門的大喜日子,孔府張燈結綵,一派喜慶。
小白兔明顯是誰眷養的小寵物,見他走來,回身昂首盯著他看,直至他走近才蹦蹦跳跳的跑了。
他一副大恐懼的自我捐軀精力,英勇的排闥,走了出來。
這幢閣樓該不會是赫小娘子獨居的閣樓吧?
叉,樓上有人在那啥!
迷惑歸迷惑,兩人卻冇有半點遊移,緊緊跟從在少主的身後,不過,手掌都握緊了劍柄。
房內固然暗中得伸手不見五指,但那隻小白兔在黑暗中卻格外的顯眼,衛大衙內看到鑽進了內堂。
他一腳高一腳低的摸索著走進宅院,宅院寬廣,四周栽種奇花異草,另有各種盆景,花香撲鼻,中人慾醉。
兩人剛隱入暗中,虛掩的門房被人吱呀一聲推,一道黑影閃進房覬覦,鬼鬼祟祟的探頭往外張望了幾眼,然後縮返來,把房門關合鎖上,摸索著朝樓梯口走來。
內心正躊躇著,他俄然聽到了甚麼,不由豎耳聆聽。
哥倆提心吊膽的守了大半夜,直至手腳發軟的少主從樓高低來,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,這期間,獨一一個侍女模樣的女人出去,被躲藏在門後的衛三敲暈,塞到樓梯道前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