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衙內。”

叉，衛衙內竟然有這癖好？

他接著一口氣翻開十幾個小木盒，裡邊裝的滿是清一色的抹胸，五顏六色，質料分歧，有絲綢的，有麻製的，也有粗布的，但做工都很精彩。

“青兒……謝……衙內大恩……”

張東陽微微愣了一下，趕緊出房號召一眾家奴出去，把阿誰大箱子抬出去，堆放在院內的青石板上燃燒。

衛寶玉翻開一個木盒，不由張大了嘴巴，裡邊裝的竟然是一件粉色絲綢抹胸。

“女兒啊，快給衙內叩首謝恩。”林嬸扯了女兒一把，表示她給衙內叩首謝恩，衙內開恩，冇把女兒賣進青樓，在她心中，已經是天大的恩典。

呃，哥這不是在咒自已麼？

衛寶玉負手站在門口，看著那些東東化為灰燼，這才搖了點頭，說道：“去書房。”

衛寶玉打量寬廣的書房，裡邊一塵不染，想來是每天都有奴婢出去打掃灰塵，幾排書架上排放了很多冊本，鄰間還擺放有一張小床，估計是供衙內讀書累時歇息。

他又拿起幾個小木盒內的小木片旁觀，全都是刻有日期和人名，不消猜都曉得，這些，必定是衛衙內把妹子的戰果，這廝竟然有彙集戰果的癖好，就象後代的稀哥有拍照癖好神馬的。

他又翻開了後邊的幾個大木箱，裡邊盛放的滿是一樣的東東，估計得有幾百個小木盒之多，也就是說，衛衙內糟蹋了很多妹子，這傢夥，真不是人啊。

張東陽屁顛屁顛的在火線帶路，把衙內引到一間大配房門前，把房門翻開，弓著腰站在一邊，滿臉的奉承笑容。

林青兒怯生生的叩首謝恩，但她眼眸裡閃過的一抹痛恨被衛寶玉捕獲到了，怨念之重，讓他感受自已的心好象被針紮了一下。

“小的在。”張東陽一溜煙跑出去，弓著腰身，臉上永久堆滿奉承的笑容。

衛寶玉歎了口氣，叮嚀道：“青兒留下來吧，林嬸，你有傷，先歇息幾日吧。”

衛寶玉在書架上隨便翻看了幾下，想了想，叫道：“張東陽。”

抹胸就是當代的文胸，當代，就是女性的貼身內衣。

衛寶玉把木盒抹胸扔回木箱，大聲叫道：”來人！”

事兒擺平，衛寶玉回房，持續觀光他的豪華閣樓，除了古玩書畫，就是衣櫃甚麼的，當他翻開一個大木箱裡，眼睛不由一亮。

“衙內……”青兒彷彿有點不信賴自已的耳朵，仍一臉驚駭的跪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