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曉得你做買賣,這個叫發財酒。”她說。
“我也不是跟蹤狂。”包恬不對勁地噘嘴,“那次酒吧開業,是我老闆不想去,就扔了我聘請函,我本來就是想去喝兩杯,冇想到還能遇見你了。冇想到這類緣分在你眼裡和跟蹤一樣。”
“那就是千杯不醉。”包恬輕笑,“你感覺喝酒是件有興趣的事嗎?”
張野有些怔愣,怕是答案出乎料想,他乃至反覆道:“你想熟諳我……?”
張野收起笑,緩緩地往杯子裡倒酒,然後抬起手將杯子抬起,玻璃杯邊沿貼著他的唇,他微微伸開,一飲而儘。
“我們工程會和一些比較老派的人打交道,對他們來講,豪情深,一口悶。悶的不是甚麼葡萄酒啤酒,是實打實五十多度的白酒。上桌一人半杯,進了肚子再談天。你感覺如許的酒能喝出興趣嗎?”
包恬吃完盤中的食品,很有飽腹感,微醺的程度輕了些,酒也上來了。
張野笑:“也不是完整冇用的知識。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包恬一臉奧秘地笑:“跟我走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