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翻白眼的模樣,藍秀秀也笑了,她捶了一下我說:“走吧,你這憨牛!送到嘴邊的草都不吃!”
我想著抓一些泥鰍拿歸去洗一洗,給嫂子炸一盤好吃的。
我撓了撓頭。
昨早晨不讓我上床的不就是你嗎?現在還說我剛結婚就跑。
“啥幾個女人啊!你都不把身子給我,我哪有女人啊!明天早上阿誰女人是我的客戶,是來買藥的!胡姐是我們村的大夫,對我很好。”我哪能把實在的環境供出來,那不是找打嗎?
我感覺我這小我吧,固然也不是很好色,是個普通的男人,但是好歹也是結婚啊!
真是費事。
一起上的人固然還是不待見我,但對藍秀秀都普通了很多。她買菜,也冇有人再刁難他了。
藍秀秀隨即笑了。她說:“我等你返來,你返來了。那就是幾十年,直到死了。我的心是你的,但是我身子可不能隨便給你!哼,明天剛見你的時候,你一身的香氣,早上必定身邊陪著一個女孩兒吧?我藍秀秀如果隨隨便便就把身子給你了,你還會看重我嗎?”
剛下過雨,院子裡也是一片泥濘,我悄悄發誓必然要把家內裡重新裝修,都鋪下水泥地,住上好屋子!
陳鋒啊陳鋒,你到底有冇有腦筋啊!
在一邊忙活了一會兒,恰好騰出來了裝午餐的袋子,抓了幾十隻泥鰍往家裡趕。
這個話,我明天早晨不就方纔聽過嗎?可不就是胡姐把我踹一邊的時候說的嗎!
就是阿誰叫宋大龍的賣藝的,看著我的眼神都帶著凶險。
我的抱怨讓藍秀秀咯咯笑個不斷,她在床上滾了兩滾,指著地下的鋪子說:“那可不可。我還是黃花大閨女,可不能隨便就給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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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我踩著泥濘過了地盤,再往前上了正房的時候,我看到有個女人背對著我坐在桌子前麵。
雨下的差未幾了,河內裡就翻滾了起來。
我躺在床上笑了笑。
“啊?不是,這啥事理啊?”
歸去的路上又落了細雨,我身上啥都有,就是冇傘,隻好蹲在樹上麵躲了小半天的雨。
可不曉得為甚麼,我的麵前也閃過了趙雅麗的身影。
說完,藍秀秀扭頭就歸去了。
“我曉得了!你當我傻啊!”藍秀秀笑了笑,整了一下我的脖領,感喟的說:“剛結婚,你就走。”
說著,她拉了床頭的繩索,關了屋裡的燈。
這些泥鰍很潔淨,洗了內臟,拿去炸一炸,或者蒸著吃,都是一等一的好零食,我們小時候每天盼著去抓泥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