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歌又張望了一下四周,也不見有人,內心有些打鼓了,思忖著該如何是好,萬一對方向爹孃告狀……
桓生見她手裡的竹竿,就有幾分答案了,想必她就是孃親讓他前來會晤的人。不想不日前已經見過她,雖是男裝,卻非常有印象,桓生倒也冇有提及,隻問道:“女人這是……找人?”
“少爺不歸去,奴婢可不敢歸去。”桓平生日待下人都親熱,對聽竹更甚,但聽竹就算同少爺說話不甚拘束也不會超越端方,少爺在這北風中等候,丫頭卻回府安息,豈敢。
“少爺,夜色漸濃,是否感覺酷寒?”固然桓生還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邊等,本日出門不未曾帶件披風,一旁的聽竹卻早已等得不耐煩了,又擔憂少爺受風寒。
“女人……”桓生抬手將瑾歌斷絕本身,站直了身子,解釋道:“鄙人在此恭候多時了。”
一聽竹竿這倆字,瑾歌立即有了反應,轉頭看他,問道:“你?叫我?”
一旁的桓生從她在遠處時就重視到她了,一眼就認出她就是那日小竹林所見女扮男裝的女子,本日做女子打扮,明麗敬愛,遐想起那日打人的場景,實在令人難以信賴。正奇特她掄著一根竹竿氣勢洶洶的走來,也不曉得她要何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