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近中午,薛夫人正從月老廟返來。
薛娘隻得無法的搖點頭。
“瑾歌!瑾歌!”薛娘喚著女兒的名字,難掩欣喜,一進大門就疾步朝著後院走去,全然顧不上夫人該有的體統。“誒,蜜斯呢?阿鬆,蜜斯又跑哪兒去了?”
桓生看著彥詩的模樣也猜出了個七八分,不由輕笑出聲。渝州城有一句孩童的歌謠,傳唱了很多年了,“城東唱瑾歌,城西頌彥詩”,說的就是薛瑾歌和沈彥詩,城東城西兩個孩子王,這句話饒是桓生鮮少出門,也是有所耳聞的。
“嘁!”薛娘瞪了她一眼,戳了戳她的臉,又開端唸叨起來:“你這臉如何這麼臟?去哪兒混了?又帶著那一幫小子做甚麼好事去了?如果有哪家人又上門來告你的狀,那我可不保你了!快去把衣服換下來,你瞅瞅你這一身模樣,誰還能看出你是一個女孩子?穿成男人模樣出去廝混,你爹看到又得罵你了!”
桓生方纔見了瑾歌的所作所為後,就一向在腦海中回想,總感覺眼熟得緊,卻不知是誰,何曾見過。一邊同彥詩上著樓,一邊問出了心中的迷惑:“方纔那位女人另有點意義啊。”
固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女兒如許混鬨,但薛娘還是內心一緊,從速上前將她扶起,檢察女兒是否有礙。想來瑾歌這個女兒得之不易,極儘寵嬖,自小猖獗她率性混鬨,固然嘴上數落罵罵,倒是從未至心獎懲過。
“額……夫人……蜜斯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