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他就那麼被掛上了。
“給那些逆黨從廣東采辦槍炮,鎧甲,這些也是被逼的?如此好的火器,朕倒是有些獵奇,之前你為何不買來獻給朕,讓朕也曉得紅毛人那邊,另有如此好用的火器?現在卻變成對於朕的利器,朕都差點被打中,你這也是被逼得?朕定你一個弑君謀逆不為過吧?”
王尚書悲忿的看著他。
他甚麼時候學會了拖到一邊斬這句話的?
臧唯一尖叫著。
天子陛下現在對這些人是非常正視。
俄然王尚書很剛毅的站起來,然後向萬曆再行一禮……
“還不速鍘此獠!”
萬曆說道。
“陛下,臣都是被逼的啊,那楊成績是被逆黨攀附龍在武英殿錘殺的,臣不敢不從啊!陛下,臣一個山東人,又豈會與這些江南人混在一起,陛下開恩,臣真是被逼的啊!”
“王卿,身為禮部尚書,這般模樣不感覺恥辱?”
楊豐叨教天子。
“兵部何人執掌?”
帶兵趕來救駕的戚金在北門橋向著天子陛下施禮。
萬曆的神采刹時漲紅了……
緊接著楊豐把臧唯一按倒,後者隨即癱軟在地,如許很較著冇法砍頭,輕易把刀砍壞的。
“周世選,你另有何話說?”
那些勳貴和官員們嚇得從速又重新跪下了,他們趴在那邊低著頭,時不時相互互換一下目光,很較著天子的反應不對。
周世選傻眼了。
“陛下饒命,陛下饒了老臣……”
楊豐從速把王尚書拎起來塞進鍘刀下。